毛衣里的肩带被他挑了下去,时鸢的紧张再也压不住,整个人热得厉害,脑子也转不动,她干脆又用起了几天前的借口,
“沈知砚,你压着我那个脚了。”
果然,他听到这话,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与她分开一些,问她,
“弄疼你了?今天下午不是是一点都不疼了吗?”
说着还要起身查看。
时鸢就趁着这个空隙从她身下溜了,噔噔噔往楼上跑,边跑边喊,
“我先去洗澡啦!”
那健步如飞的模样,哪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沈知砚被她这一系列动作逗得哭笑不得,坐在沙发处却不忘叮嘱她,
“慢点,看路。”
反正早晚得吃上。
时鸢在浴室磨蹭了许久,出门之前还趴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什么声音才敢放心出来。
她刚刚搞这一出,被沈知砚抓到明天就不一定能下得了床了。
她飞快从浴室出来,然后一阵小跑到了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沈知砚从客卧洗漱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鼓起一小块,被子里的人头都不舍得露出来一点。
他径直走到另一侧躺下,并关了灯。
时鸢虽闭着眼睛,却清晰地感觉到另一边的床陷下去一块,沈知砚伸手搂住时鸢细软的腰肢,声音微哑,
“困了吗?”
时鸢侧躺着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不经意的动作,又撩的他动手动脚。
她轻轻地“嗯”了声。
床头灯灭了,屋内陷入黑暗中,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好,不闹你了,别紧张,睡吧。”
沈知砚能感觉到怀里的人紧绷着,将人又搂紧了一些,两人隔着薄薄的衣物一副相贴。
时鸢感觉到了他某处的不寻常。
她咬着唇僵了一瞬,缓缓转过身问沈知砚,
“你难受吗?”
她很庆幸此刻的灯关了,不然就会被沈知砚看到她红透了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