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还靠在沈知砚怀里小口地喘气,沈知砚轻抚她的背,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时鸢,五年前的电话我没有接到我很抱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当时想跟我说什么?”
“或者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就去了国外?”
时鸢瞬间清醒,她甚至觉得车内的空气也如五年的的海风一般刺骨。
她冷冷地开口:“我们这种关系,不太适合聊这些深入的问题,沈知砚,你越界了。”
沈知砚察觉到了时鸢的情绪变化,他眼神恢复清明,停下手中的动作,捧着她的脸望向自己,
“我们这种关系?什么意思?”
时鸢微微错开视线,深吸一口气后重新看向他:
“像五年前一样,必要时为对方缓解压力的性伴侣,或者说是互相满足生理需求的异性床伴?”
“还需要我说得更直白一些吗?”
沈知砚盯着时鸢的脸看,试图从她的神情里找到答案。
对方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沈知砚放在她脸上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垂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些自嘲:
“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这种关系?”
时鸢从他身上下来,坐回驾驶位,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
“是。”
......
那天之后,沈知砚没再出现在时鸢面前。
分公司和总公司的工作安排和规划方面也有挺大的区别,很多东西她都需要重新学。
她到公司正式报到那一天,祁卓组织摄影部门开了个会。
孟蕊看到她坐在了Iris的位置上时,手上的咖啡都掉在了地上,震惊地指着她问道:
“你是Iris ?”
时鸢笑着点头,“在国内叫我时鸢就好。”
那次会议,孟蕊的脸色难看的像是吃了苍蝇。
摄影学院的课程安排很快也出来了,她的课被安排在每周三下午。
时鸢每个周末都会回老宅住两天。
不知是不是老太太打过招呼了,她也没在老宅碰到过姜川和苏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