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姊和柳莱姊是一对兄弟,都生了一副惹人犯罪的花容月貌,弟弟柳莱姊眉目清朗,气质出众,哥哥柳希姊丰神俊秀,艳丽勾人。
要是生在富贵窝,那简直就是一众贵女踏破门槛都要求娶的正夫对象,但天意弄人,两人偏生在了贫穷窟里,被重女轻男的父母轻而易举地就卖了出去,还卖了个不错的价钱。
这对夫妻数着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两个儿子无助又绝望的目光,凄厉不解的哭喊,只是成了他们欢乐的背景板。
想取得这对夫妻的怜惜也只是他们的妄想,毕竟一出生,他们的名字便注定了身不由已……
他们两兄弟就这样成了世人眼中最为不耻的妓子,未来只能任好人家的男子嘲讽唾弃,各式各样的女子玩弄.身心。
而他们的父母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他们的好妹妹能多点逛花楼的资本,多么可笑 ! 多么可悲 !
柳希姊和柳莱姊来到花楼以后,两人都非常不安和无措,柳希姊即使身为哥哥,但也是一个刚成年的男人,轻声细语安慰弟弟柳莱姊的他,其实心中也是怕的。
龟公见了他们两个人,上下打量时那冷冰冰的目光,淡淡地点头,不像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估价的货物,让人看了都心寒。
龟公唯一不满的一点是他们兄弟俩的名字,目的性太强了,给人一种廉价感,给贵客的感官可能不大好。
考虑到这个因素,他给柳家兄弟俩改了名。
哥哥柳希姊改成了柳言卿,弟弟柳莱姊改成了柳言煦,换了文邹邹那一套,两兄弟没有反驳的权利,或许他们也不想反驳……
毕竟这个名字的存在只会不断的提醒着,他们到底有多卑微和不堪。
要开始招待第一位贵客时,柳家兄弟都很紧张。
原本每位未开香的雏妓都要被调教一番,但龟公说他们要招待的这位女客人是个有要求的,老主顾了,一定要从上到下,从身到心都干净的,所以他们俩侥幸逃过一劫。
龟公自认为他对这两个美男子已经仁至义尽了,柳言卿和柳言煦要被人开.苞的细微挣扎,他一点不关心,冷着声就让楼里几个大汉压去了贵人的屋子。
这要是耽误了,让大主顾生气了,他非得把他们两这细皮嫩肉的给生撕了!
龟公冷哼一声,暗想着要不是不合那虞女郎的口味,他都想自荐了,倒是便宜这俩小子了。
被人硬推到屋里的柳家兄弟,容貌俊秀的柳言煦穿了一身飘飘欲仙的白衣,长相妖艳一点的柳言卿则是着一身勾人明艳的红衣。
两个容貌出众的男子,一白一红,就像是人们常说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根本无法取舍。
惹得虞欢那么大反应的原因,在于两个男人的红衣和白衣都是几近透明的,夜风微微一吹,那薄纱贴到他们身上,那跟全.裸.真是没有任何区别!
她猝不及防转头看过去那一刹,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两个男人直接给她来了个猛的,把她吓得都想大喊变态,但联想到现在处在花楼,生生咽下去了。
救命!她不会长针眼吧!
虞欢内心的崩溃和呐喊,柳家兄弟都不知情。
眼见她看到他们那一刻,惊悚地闭上眼睛,无助地站在那里,漂亮的小脸一下失了血色,好像比他们还害怕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反倒松了口气,少了些紧张。
看起来她不是个老练的,也仅仅是个贪恋男色的小怂包,估计不顶用。
看她怂了,两个不过刚成年的少年多了点底气,索性随口说两句,逗逗她,撑撑男妓的架势。
毕竟再怎么没用,她也是龟公纸上定订的大主顾,明面上该做的,该说的,柳家兄弟都没忘记。
柳言卿 : “客人,是我们污了您的眼不成吗?您当真一眼都不愿意看一看我们嘛?”
柳言煦 : “我和哥哥,您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