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柔。
张阳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嗯,很美。”
他的话语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充满了真诚。
林婉晴脸颊微微一红,“谢谢。我们该走了,天色不早了。”
两人并肩走出温泉。
夜色已深,星空璀璨。
回到大厅。
吃过晚饭,安顿好货物的司机和生意人,在相互交谈这路上的所见所闻。
一些本地的客商和货车司机,拿出了三弦、芦笙,弹唱起了赶马调。
“哎--古道弯弯古道长哎,弯弯的古道走马帮哎,北上保山过施甸,南下瓦城走镇康,江里江外火烧肉,麻栗坝子吃晌午,链子桥头小铓叫,公鸡大家在姚关......”
听着听着。
大伙不约而同地来到外面的大院上,打起歌。
打歌:云南临沧一带的地方风俗,有喜事的主人家在园子上摆上几张桌子,中间的桌子摆上三柱青香、一个猪头、一只公鸡以及酒、茶水。众人围绕桌子,在三玄、箫,芦笙的伴奏下绕圈,且有一定规律走跳的娱乐节目,同时可配有说唱作调,以此来朝贺主人。
这里打的是干歌,也就是没有喜事主人家的那些摆设,大伙是自发的,就是在箫,三弦的伴奏下,围成圈,按照一点的步伐节奏打跳。
张阳对于打歌,那从小就是耳濡目染,更是得到过真传。
自然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让张阳没想到的是,林婉晴竟然也会!
“婉晴!你也会?”
“那当然了!泰北有好多风俗和云南这边是相同的,何况我爹还是这边的人!”
“你有没看过网上的视频,就连金三角鼎鼎大名的坤沙,也是调子高手的!”
“哦!哦!”
此时的张阳才恍然大悟,原来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山中野味用狗追,要听小曲用酒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