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还真说错了,现在连法律规定都改了,以前强-奸罪是专门保护女性的,现在已经没有性别界定了。我这么英俊潇洒年轻貌美,怎么就不能被母狐狸强迫?”
白姝雨对元昌这话表示震惊。
听意思,孩子的来历还真不简单。
元昌叹了口气,故作悲伤道:“妈,其实这事我早应该跟您说,不过我嫌丢人,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姝雨以为元昌是初经男女之事,觉得羞涩,连忙安慰。
谁知道元昌说的是另一件事。
“都怪我啊,狐妖天赋那么弱,看不出来她对我使了禁术,傻乎乎的被她给上了……唉,真是的,我应该早点发现她对我……不对,应该早点发现她对咱们元家图谋不轨的。儿子我三百年守身如玉,就这么稀里糊涂被母狐狸给欺负了……”
蹲在卧室门外的Yves拍了拍白辰山肩膀,脸上写满了同情。
“合着,你到现在也没把人家小狐狸弄上床呗?”
白辰山沉浸在劲爆消息中,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Yves在说什么。
Yves替白辰山感到不值,深刻怀疑白辰山不但耳聋,还眼瞎。
白姝雨震惊道:“禁术?什么禁术?”
“哎呀……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好像是那种会叫对方变得像吃了*药一样的法术。”
白姝雨拔高音调:“什么?这么过分?还是在公共场所?”
“对,一点不顾及周围人感受。”为了增加这说法的可信度,元昌不惜再次搬出自己的发小,“那天景贤也在,他可以作证,连景贤都差点中了她的道。不过景贤运气好,半截被朋友叫出去了,就剩我一妖跟她独处。”
电话那头的白姝雨替儿子的遭遇感到难过,门外头的白辰山则是万念俱灰,连带着周围气温都降了下来,天空乌云密布,似乎是要下一场倾盆大雨。
白辰山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蹲在墙角,轻轻刮着踢脚线上的美缝。
啪!
米黄色的瓷砖裂了一道缝隙。
这一声把白辰山的魂叫了回来,叫他意识到:这是房东的财产,损坏了要赔钱!
“我下楼一趟!”
白辰山猛然起身,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出3301——下楼去抠地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