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想把手搭在赵宣肩上，结果手还没搭上去，楚歌就先一步把赵宣拉走。

钟离...拍了个空的。

钟离把差点骂出来的话咽了回去，“......”艹，要不要这么爱吃醋？

“滚，想得美。”赵宣十分不客气的反驳道。

“我确实想得美，不过这件事不应该让赵幻成自己做主吗？”钟离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失误，眼神懊恼。

他不是故意戳赵宣伤口，只是习惯了，习惯和赵宣顶嘴。

“让他入轮回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我建议走渡厄道，渡厄道虽然难，但成功历劫完的，往往都是数一数二的强者。”

从渡厄道走的，何止是楚歌一个，奕清当初也选择了渡厄道。

只是后面没想到自己会碰上钟离这个意外，打断了他的历劫，幸好不是他真正的历劫，否则就不是反噬这么简单了。

“我知道。”赵宣没有同意，而是蹙眉道，“渡厄道很辛苦，当初楚歌也...走的很艰难。”

钟离，“赵幻成可是你培养出来的弟子，难道你对他这点信心都没有？”

自认自己不是慈父的赵宣陷入了沉默，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有时，心性再坚定，也比不上接二连三的大雪覆盖。

“我也想去历劫。”白桥川眼神坚定地落在即将被转入轮回的那一抹瑰红色气息上，“我想陪他。”

钟离，“神族？”

神族的气息，他太熟悉了。

不过，世间仅存的几位神，他都见过，这个...面生得很啊！

赵宣轻咳一声，点头，然后对白桥川说，“你想好了？进入轮回，你将不再有神力，还会封了记忆。”

“我确定。”白桥川有办法在赵幻成身上留下气息，他去哪，自己就去哪。

钟离挑眉，“这么快去历劫，你就不担心出什么意外，丢了自己的神籍？”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