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那动作带着明显的烦躁。
两个同志小心翼翼地抬着东西走进院子,看着她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
心里不约而同有一个想法:女人太可怕了。
等他们把东西都搬进来后,女人咬着牙,语气不善地问道:“你们知不知道那些人是谁的家属?”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那个臭乡下人都男人最好不要在她男人手底下,否则她一定会让她们知道,惹到惹不起的人会是个什么下场!
其中一个同志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道:“我听说昨天特战旅的许旅长已经到了就住在隔壁,她们……应该就是许旅长的家属。”
女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万万没想到,隔壁竟然是特战旅旅长的家属。
而她只是副旅长的家属。
都怪齐斌这个蠢货,明明他才是最有资格当特战旅的旅长,结果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抢了。
现在连带着她都矮人一头,尤其还是矮那个农村人一头。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女人心中的怒火与不甘交织在一起,让她在院子里焦躁地踱步。
同时她也有些懊悔,早知道是旅长家属,她就算是装也要装得尊敬一点。
毕竟许怀安现在是齐斌的顶头上司,要是他故意给齐斌穿小鞋怎么办?
……
另一边已经回到家的时清浅可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会想知道。
一进院子就看见已经搭起来底的厕所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