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后,无论是说什么,自己今日都下不来台。
还不如顺着皇后的话往下说,若是……
陆偃眼眸一闪,眼神坚定地抬眸看着皇帝,掷地有声:“即便是救人情急,也不该如此拉拉扯扯,我与秦氏八年未见,如今一回京,她便嚷嚷要和离,又将我的脸面放在何处?将秦家脸面,陆家脸面放在何处?”
“她都不将两府脸面放在心上,臣也只能撕破脸皮,来维护我陆家最后一点颜面,陛下!臣恳请休妻!”
皇帝瞪着陆偃,好哇,这是打量自己冷待了太子这么多年,上赶着给他泼冷水啊!
朕的儿子,岂是你们能够算计污蔑的!
“谢清!给朕滚出来!”皇帝一声怒吼,这个不省心的儿子!
陆偃一惊,背脊瞬间发凉。
唯有白晚意眼睛一亮,又遮遮掩掩四处偷瞄,太子在哪儿藏着呢?
秦婉仿佛没听到皇帝怒吼,趁着众人分神之际,瞧瞧挪动一下膝盖,跪太久了,太疼了。
谢清散着头发,腰带松松垮垮,衣襟半遮半掩地从屏风后晃出来,他抬眸轻蔑地扫一眼陆偃,又扫向白晚意,最后看向秦婉,上上下下把她好一通打量,才说:“孤刚才都听到了,孤只不过扶了尊夫人一下,就污蔑我们有奸,情。”
“你怎么不说当初孤代你亲迎,还带你入洞房了呢?”
“浑说!”皇后笑嗔他一句,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母后是瞧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