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演出，江枫提前告诉了陈百强，让他来和方小敏见一面。

但出乎江枫意料的是，陈百强却以事务繁忙为借口没有来。

“我们除了加绒鲨鱼皮款外，哪有多少冬季款的衣服……你忙个屁！”江枫甚是不解。

“总之……就是挺忙的，你替我好好招待招待她吧。”陈百强语气明显有些弱，江枫也不在意，而是替陈百强买了一束鲜花，在谢幕时送给了小敏。

演出结束后，韦崴做东在学校附近吃了夜宵，江枫这次没有喝酒，但抱着江枫送的鲜花的方小敏很开心，因此喝得有点多。

江枫眼看方小敏快要喝高，一面阻止她继续喝下去，一面把她房子地址和房门钥匙都要了。

果然，没过多久，嘟嘴看向江枫的方小敏一头栽倒，江枫只好打车把她送了回去。

和沪上的几个演员不同，小敏从天府赶来，只能在取景地柳浦区的文佳公寓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暂住。

方小敏和江枫一样，喝多了就是睡，不哭也不闹，一路上搂着鲜花躺在江枫怀里很是安详——除了满脸通红，偶尔打个酒嗝之外。

江枫抱着她，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小学时。

那时候，方小敏身体单薄，经常生病。每次她不舒服了，都是江枫背着她，韩书牵着她的手，被哥哥姐姐护送着回家。

江枫没有妹妹，因此内心里把小敏是当成妹妹来看待的。小时候他总想，如果未来他和韩书结婚了，方小敏究竟应该当伴娘还是应该作为男方的亲属出席。

“你也长大了。”江枫宠溺地揉了揉小敏的脑袋，也困得闭上了眼睛。

当出租车司机叫醒江枫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而方小敏依然处于昏睡之中。

江枫只好将她公主抱起，一路从电梯到客厅到卧室。

替小敏脱去鞋子和袜子，江枫第一次发现原来小敏的脚也很白很修长，每一根脚趾都光滑剔透，不亚于皓月的玉足。

江枫盈盈一握，轻嗅一下，没想到这丫头跳了一晚上舞，但脚上却还是清香为主，只夹杂了淡淡的汗味，褪下的白袜也很干净很好闻。

江枫帮她盖上被子，还贴心地掖了掖被角，然后自己找了床被子，在客卧的硬木板床上凑合地和衣而睡了……

梦里，江枫回到了初中，韩书和方小敏都长开了，男生们给她们俩取了绰号“大小乔”。

韩书比方小敏大半岁，初一时就来了姨妈；方小敏可能有些晚熟，一直到初三上学期，才在一个秋日的下午突然来了姨妈。

而那天，是江枫所在班级负责全校大扫除的日子。方小敏正在老行政楼里独自负责扫地，第一次遇到下体流血的她很是慌张，但身边一个女生都没有，目之所及，只有在窗外负责用大扫帚扫落叶的江枫。

“江枫！”

听到方小敏的呼喊，江枫以为出什么事儿了，立刻扔下扫帚跑进老行政楼。

得知是来了姨妈，江枫二话不说脱下衬衫给方小敏扎了一个“裙子”，挡住已经浸染到牛仔裤的血渍，然后拉着她去教学楼找负责擦黑板报的韩书。

一边走，江枫一边安慰方小敏，“没事儿小敏，别怕，有我在。”

——而这，恰恰是江枫此时的梦话，一字不落地被洗完澡裹着浴巾走进客卧的方小敏全然听到。

望着眼前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好哥哥，方小敏的内心彻底动摇了，不由自主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搂住了江枫。

“我和江枫没有可能了。”一个月前，在燕京的出租屋里，韩书如是对她说，“姐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