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晖,面对眼前的情形,你作何感想?”
郑奉晖缓缓抬起头,眼中泛着泪光,他吸了吸鼻子,神色黯然地垂下眼帘,语气失落至极:
“是我错怪了母亲,是我轻信了旁人,是我……”
郑奉晖一边自责,一边径直跪倒在地,向着顾芩澜连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顾芩澜却叫住了他:“且慢。”
郑奉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地询问:“母亲还有何吩咐?”
“他,你想如何处置?”顾芩澜淡然地指向一旁的老者,平静地询问。
老者身体一颤,连忙再度磕头求饶,声声哀求,表示自己无意加害王家人。
郑奉晖此刻却像是恢复了清明,他一字一顿,语气坚定地说道:
“他应当明白,一条蛇怎么可能值五十两银子?更何况是毒蛇?”
“既然小海螺不惜重金买这毒蛇,必定是别有用心,我不信你这位长者,历经沧桑,会对此毫无察觉!”
无论他买这条毒蛇是为了祸害无辜百姓还是针对端王府,其行为皆是伤天害理,而你亦为帮凶,终究难逃律法的制裁,故而,应交由官府审理。
那老听闻此言,身体瞬间酥软如泥,立时泪流满面,哭喊着竭力求饶。
卧蚕的目光转向了顾芩澜,而顾芩澜却只是嘴角轻轻上扬,随即挥手示意:
“依照大公子的指示行事。”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