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我幼时和小叔叔关系最好,那时不懂事,总是询问飞机上的事情。小叔叔那时会变得严肃,告诉我不可以询问军人部队中的事情。次数多了,也就记住了。
嫁给建国,我们默契决定,他不说我不问,日常聊天也只说自家的事情。”
这场审讯进行了一个半小时,一个问题变换方法,变换顺序,反复询问。
期间提到了卫建国,提到了爷爷奶奶。好在宋舒茜是个过目不忘的,自己说过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可以一字不落的回答。因此无论他们怎么问,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委员会的手还伸不到部队,他们只能询问,不能用刑。
独自待在审讯室,宋舒茜坐在椅子上,开始复盘,确定今天的表现没有漏洞,才轻轻舒了口气,紧张死她了,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也不知道卫建国怎么样了。
如果他们敢伤害卫建国,她就想办法出国,之后用葫芦空间里的东西扶植一个集团,专门和抢这个国家的资源。纵观古今,没有哪个国家是这样的,现在种花国和当年闭关锁国类似,她相信时间长不了。
在大雍,宋舒茜让自己成为起兵的借口,推翻狗皇帝的刀。在这儿她也不是受气的。
没有人知道,这短短时间,宋舒茜想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可怕的决定。
多一个这样身怀异宝的敌人,对种花国并不是好事儿。
办公室
张团长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