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竟以一介病弱之躯相见，可真是，咳咳，煞风景啊。”

李照清面色没有好转，依旧苍白憔悴，但嘴唇有了些血色，一头白发散落在地，好似白色地毯一般。

“无妨无妨，你能来见我最后一面，为兄怎还会怪罪你。”

战天芒唉了一声，缓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没有动用手段缓解酒水，他想与这位兄弟，真正醉一次。

“我不便饮烈酒，那便饮果酒吧。”

李照清淡淡道，同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果酒...呵呵呵呵也行也行，那可够让你喝一壶了，不醉不归！”

就这样，两人一直喝到了深夜，茶桌周围遍布着酒坛碎片，碎片上还残留着些酒水。

本来是一人喝烈酒，另外一人喝果酒，到了最后，两人竟争起了果酒，各喝了十几坛，才有了醉意。

“你说，小清子啊，你到底有没有破局之法？”

“我不信你就这样与世长存，那么多个女人都还没玩过呢，你怎么甘心情愿？”

战天芒打了个酒嗝，浑身散发着果子的香味，还有酒味，反正给人一种大酒鬼的感觉。

“不知啊...不知”

李照清同样也是醉醺醺的，拿起一整坛果酒就往嘴里灌，也难免有些酒水从嘴角漏出去，导致衣服半数全都沾上酒水。

“如果有女人，想让你死得快一些，你会怎么做？”

战天芒又问道。

李照清思考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两人都沉默了，不过最终还是李照清打破沉默，脱口而出了一句话。

“伤害女人的事情我办不到。”

战天芒愣了一下，旋即大笑一声，踉踉跄跄的站起，将手中的酒坛往殿外扔去，听到了那酒坛破碎的声音，无论什么坏情绪，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