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熠凑到婈嫣身旁低声问道:“你方才在和那老鸨说些啥子啊?”
婈嫣坏坏一笑说道:“没什么啦,凤熠兄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嘛,今天就给你开开荤。”
凤熠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他连忙对婈嫣摆手道:“不可不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寻花问柳之事在下可做不得!……做不得!……”
婈嫣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她心想这小雏鸡怕是练武练傻了吧,她对凤熠说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些儿女之事凤熠兄迟早都要经历的,何必慌张呢?”
凤熠尴尬地说道:“婈嫣妹子哪里的话,兄弟我可一向洁身自好,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见两人正争得面红耳赤,林易寒赶忙走上前来打圆场道:“婈嫣,你就不要拿我们的凤兄寻开心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赶快上楼。”
婈嫣悻悻地“哦”了一声便随着林易寒向楼上走去。凤熠见婈嫣上了楼,长舒了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三人进了包房,又觉这包厢别有洞天:素纱罩瑶窗,幕帘伴光灿,黑漆镂金床,锦罗悬帐叠,华泽丝衾若隐若现。舒适温暖,香气扑鼻,这便是所谓的“温柔乡”,禔红小几上有“玉炉香篆”、“香爇沉檀”等名文玩,精巧的象牙花瓶里插满紫苏,玛瑙屏风摆件,鸳鸯塌上还放着几本古今名书。华工堪比世胄小姐的春闺。如此光景不由得使林易寒念起风流诗人柳景庄《凤栖梧》的那句“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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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的奢华,凤熠不由得为之震惊,他忽然明白这一番堆金砌玉,原是为了彰显勾栏美人的身价,是满足五陵少年们的虚荣心罢了,也为顺理成章地使那些公子哥为之掷尽金钱!毕竟人家如此锦衣玉食,谁忍心只摸出几两碎银钱打赏呢?
婈嫣掏出灵石递给了那个大茶壶,示意他出去。大茶壶识趣儿的走出了包房。
这时凤熠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在这里等吗?”
婈嫣邪邪一笑说道:“当然,一会你就知道了。”
正说着只听到门外传来一个高亢的女人声音,婈嫣朝凤熠邪魅一笑说道:“来了!”
只见刚才的老鸨笑嘻嘻地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
“来来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