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我,发疯骂死他们所有人,谁还和他们心平气和讲道理。”
风向转变的很快,普通人最能和普通人共情,何况是一个杂系五灵根。
秦念笑的眼睛弯弯,但是眼底却不见任何得意和笑意。
她看向众看客,“各位道友满意否?”
那可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这件事可谓蕴藏了无数可以为外人道的内幕。
什么玉清宗冤枉无依无靠的孤儿了啊,浪费了先天灵骨的天赋了啊,往深处想,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啊。
总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同时群众的思维也是发散的。
这种信息,你脑补一下我脑补一下,那能谈的可就太多了。
至于死去的闻笑柳?
人都死了再怎么谈也谈不出花来了。
你一言我一语,安恬感觉头很晕。
他猛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欲说些什么的师临如,“这是我们玉清宗的事,你别插手。”
他的脑子在不停的消化着新消息以及重新思考旧日事。
大师兄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二师妹,一个醉心丹道的天才,骄傲孤高。
怎么会把不相干的人放在眼里?
五年前被闻笑柳陨落的这个消息所震撼,整个玉清宗上下都对此感到悲痛,加上秦念主动坦白,以至大家不曾细想过。
但安恬现在想来,事实可能真的并非如此。
不过有一点令人想不通,那就是秦念为什么要主动坦白。
秦念:“各位道友,这个消息值回票价了吧。”
思索中的安恬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又蹭地涌了上来。
群众:“值,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