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五万大军全都出来追他们,这时天边鼓声阵阵,冲锋嘶喊着连绵不绝,马匹快速奔跑带起的黄沙滚滚而来,好似数十万大军快速向这边行进一般,突厥的几个将领不可置信的的看着这一幕。
一个突厥将领震惊的吼道:他们怎么还会有援兵?他们不都已经被困住了吗?可是看这阵势最起码得有十万大军,不能在追了,先撤,回去和主将商议,另一个将领喊道:如果他们是虚晃一枪呢?根本没有援兵,岂不是白白放他们离开了?
那如果他们真的有十万大军的援兵,我们才五万大军不是直接被吞没掉!,我们现在就必须要撤退了,不然就来不及了,几个突厥将军商量之后,瞬间发号施令,撤兵,撤兵,五万追兵快速撤退着。
鬼浅站在一个高坡看着高坡下的五千新兵们骑着马来回跑着,每一匹战马的马尾上都拖着硕大的树枝,跑动间带起滚滚黄沙,犹如十万大军在行军一般。
蠢货!一声怒吼在突厥军营回荡,中原那些人都是奸诈之徒,他们哪里有援军!据那大人所说,这方圆百里就只有一个新兵营而已。最多也就五千人,你们真的是蠢货,现在三皇子被杀,人头也不见了,粮草也被烧光了,唯一补救办法就是杀了镇国大将军君止,抢了他们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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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翁,翁,突厥的号角声传来,突厥十万大军快速集结,战鼓声声,号角不断,狼烟滚滚,突厥副将在边上叫阵:镇国大将军可敢迎战?
把你们围堵在十里涯十多天了,今日就将尔等通通斩杀!,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直接射出,正中突厥正在叫阵的副将眉心,副将脑浆迸裂直接应声倒地而死。
鬼浅在十里涯顶,手握弓箭,弓弦还在震荡,好,好箭,君止靠在战壕后面,看到鬼浅那惊鸿一箭,竟直接穿透敌将脑壳,君止直接眼前一亮,这人是谁,竟突然出现在涯顶,是援兵吗?
突厥这边看见叫阵的副将竟被一箭射死,直接调出弓箭手上阵,将箭矢上涂满桐油,点燃,两万弓箭手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
鬼浅修长的身影站在十里涯顶,墨发翻飞,目光如炬准确的看到,下方十万大军之中的主将位置,突厥一声令下,瞬间万箭齐发,燃烧的箭矢密密麻麻,犹如满天的流星雨,劈天盖地的砸向镇国大军被困之处,鬼浅身如鬼魅直接纵身而下,他更犹如极速飞来的燕子。
身形快速在空中旋转,君止因为他突然纵身一跃,心跟着一紧,鬼浅从涯顶飞身而来,踩踏空中飞来的箭矢之上,他轻如鸿雁,鬼浅闭眼运转内力,狂暴的内力瞬间涌出。
浑厚的内力,将即将落下的箭矢全部笼罩,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鬼浅墨发翻飞俊美的脸庞被黑色丝巾紧紧包裹着,闷闷的声音说道:去,万千爆射而来的箭矢,竟被他全部爆射回去!
鬼浅命三千弓箭手隐藏在涯顶暗处,弓箭手随时准备着,手上的箭矢蓄势待发,鬼浅快速在空中变换剑招,道道剑气凝聚而成,最终融为一道,只见爆射而出的剑气,瞬间将敌方数百弓箭手斩于剑下。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镇国大军的士兵们,本来他们都做好战死的准备了?突然一人从天而降,犹如神只,竟以一己之力将敌方射来的万千箭矢,反弹回去?!他们一定是病的,太严重了出现了幻觉。
鬼浅在空中招式变换,踏着虚空中反弹回去的箭矢接力使力,极速飞行而去,白皙皓腕挽出无数剑花,无穷的内力赋予双腿,他修长的身姿竟直接爆射而出。
这是商量好的信号,只要鬼浅快速向敌方阵营飞去,埋伏的三千弓手瞬间放箭,箭矢上涂抹了鬼浅研制的见血封喉的剧毒,敌方士兵只要有一个中箭,周围十米的人无一生还,剧毒会快速扩散开来。
鬼浅修长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衣裳翻飞间,无数剧毒药粉随风飘入敌方大军之中,君止他身受重伤靠在战壕之内,看着在空中爆射而出的玄色身影,他眼瞳剧烈颤动,是他。
虽然他蒙着面,但是君止他一眼就认出,他是鬼浅,他怎么会在这?莫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身边的无数得了疫病,站都站不起来的士兵,却因为鬼浅从天而降开始高声呼喊着,他们好像也能看见他,不是幻觉!他真的来了!
鬼浅的身影快速到达敌方主将范围,敌方主将本来以为今天必能立个大功,抢夺粮草还能斩杀敌方镇国大将军,将功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