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男同志负责问话,两位男同志负责记录,女同志则是承担着监督调查的作用。
问的问题都比较简单,师兰都一五一十回答了。
至于来得这么迟,主要还是调查组临时接了命令,需要秘密调查一段时间。
钟绍安给师兰的信件被当作物证收走,连同钱和过期的票证一起。
几乎是带走了所有和钟绍安有关的东西。
师兰倒不觉得可惜,这钱拿着她都嫌烫手。
周末霍骁回来的时候说了这件事。
“我问他们闻翊的事情,结果都说不可奉告。”师兰到现在都没搞清楚,闻翊到底是哪边的人。
看着像个好人,但行事诡谲神出鬼没的让人怀疑。
霍骁也是最近才知道了内情,“当初给你爸的信就是闻翊的母亲写的。”
闻翊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他母亲跟钟绍安是一辈的人,跟师兰没见过面的奶奶是好朋友。
发现钟绍安不对劲后第一时间写了信过来询问,结果害了自己也害了师宏志。
闻翊的兄姐差点被迫害,拖家带口去了祖国最边缘的地方。
他自己也用了不少手段,进入了保密部门才脱离监视,蛰伏之后又悄悄反过来盯着钟绍安手底下的人。
师兰听完沉默了良久,估计闻翊对她的心情挺复杂的。
或许有点迁怒,毕竟如果不是她家里的麻烦事,他妈妈就不会丧命,家人也不会分散在各地无法团聚。
但他又是个善良的,用自己的方式给了一点提醒?
师兰带着几分笃定说:“你调南方前,我们去省城遇到危险的时候,报公安的是他的人吧?”
“嗯,是他。”霍骁点头承认。
现在闻翊家里沉冤得雪,虽然不能公布所有真相,但下手迫害的人都已经被抓捕,他也不需要再藏头露尾了。
“哎,都是孽债啊!”师兰叹了口气,感慨自己福大命大。
她抱了抱霍骁:“还好嫁给你,不然我小命危矣。”
如果留在老家,说不定人家一时兴起就把她的小命收割了。
在部队随军,多多少少是要有所忌惮的,也只敢在她外出的时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