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入夜,林子墨依然没有看见任何一位洛桑部落的人进入这处蒙古包。
他旋即向少女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在林子墨略带疑惑的目光中,阿苏点了点头,竟是忽然起身,走到了屋内唯一的床榻之前。
接着,她红着脸开始整理起床铺,添上了一套新的被褥和枕头。
这一刻,林子墨若还不能猜到头顶丝巾的意义,那可真是白看那么多影视剧了。
他指着头顶的丝巾问道:“这东西,应该很重要吧,就这样给我了?”
“那是定情信物。”
出乎意料的是,阿苏直白地说道:
“洛桑部落的女子会将一生最爱的丝巾送给情郎以表心意,外族的男人若是接受了此物,便可以借此加入洛桑。所以……”
“呃……”
在林子墨哑然之际,阿苏已是铺好了床铺,向他说道:
“不过索木你可以放心,这只是我的决定,你不用对此负责的。”
“今晚,你就睡床吧,我睡地毯上就好。”
林子墨闻言,顿时摇手:“这怎么行!”
自己都已经占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还让别人睡地板?
不过,草原上的夜晚是很冷的,当然也包括地板……
林子墨看向那张两米的床铺,又是说道:
“要不,我们一起挤挤?”
……
……
次日,天未亮。
一位洛桑部落的大汉突然从最外层的一处蒙古包中探出一颗头来。
在察觉到四下无人后,他才悄悄地离开了部落,去到十里外的一处无人旷野上。
当初阳从绿色的天际线上升起,他摆出了拳架。
拳风所过,如龙虎咆哮!
在施展《八十八段锦》的期间,林子墨尝试着运转着体内的正气……
“喝!”
清喝声中,林子墨递出最后一记直拳。
他取下脸上的伪装面具,一阵波纹中,大汉重新化作了儒生。
体内的正气逐渐沸腾,却终是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