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想起那把刻着‘乐’字的长剑,怪不得那么巧合,原来就是从乐家遗失的啊!
乐意话音一顿,又是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倒是林兄,我看你挺有机会的。”
“我?”
林子墨笑了:“她不过是和我有些过节罢了。而且,我已经有妻子了。”
“哦?林兄有妻子了?!”
乐意无比好奇地转过头,问道:“不知是位什么样的女子?”
林子墨将杯中苦酒一饮而尽,沉吟半晌后才回道:“她啊……是位漂亮的人儿……”
……
……
在林子墨离京的半月前,武京,何府。
一位穿着锦服的宦官一把推开了大门,沿途的家仆无人敢拦。
他来到一处连排的书房前,一把推开其中的一扇大门。
“怎么毛毛躁躁的,都做干净了吗?”
屋内光线昏暗,在宦官的对面,一位看不清样貌的男人正持笔写着什么。
“舅舅,侄儿遇到麻烦了!”
闻言,男人手中之笔一顿,向他看去:“说说看。”
锦服宦官瞧了瞧四周,才走进低语:“是之前的金矿之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抬起头,语气森然:
“你是说,除了赵华荣和烈家,还有一人知道此事?”
宦官点了点头:
“根据侄儿所查,那人应是稷下书院新收的弟子,好像还夺了今年大比的第一,名为林子墨……”
又是一刻钟后,男人抬起头,问道:“离京了?”
宦官再次点头并拿出一幅画像,上面画着一位骑着骏马的少年:
“有人目睹到他独自进了城外的桦树林。”
男人闻言眉头一松,缓缓说道:
“一位二境儒生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我让浮屠亲自去一趟,做得干净些便是。”
“侄儿谢过舅舅!”
宦官顿时大喜,悄悄退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