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柳颜汐和夜霆枭,如同惊弓之鸟般,立马睁开眼睛,往床上看去。
“儿臣未能护好父皇、母妃周全,还请父皇责罚。”夜霆枭犹如离弦之箭,立刻起身走到床边,单膝跪地向天圣帝请罪。
天圣帝如泰山般起身,并把夜霆枭如春风般扶起来,宽慰道;“阿枭,这并非你的过错,你无需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要怪就怪朕,是朕未能教导好你的两位皇兄。”
夜霆枭反手如磐石般扶住皇上,说道;“父皇,您莫要难过,您尚有儿臣和六皇弟。待此事平息后,儿臣便与颜颜同房,届时父皇就等着抱皇孙。”
“你可真不知羞,你安慰父皇便罢了,干嘛要扯上我啊!”柳颜汐瞪了夜霆枭一眼,没好气地嘟囔着,那模样仿佛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咪。
闻听此言,沈贵妃如春日绽放的花朵般笑着走到柳颜汐的身边,轻拉着她的手,说道:“还真得扯上你,没有你,阿枭一个人,如何能生出孩子来啊!”
“那就赐给他几个女人呗!”柳颜汐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说道,那模样仿佛是一只炸毛的母狮。
“颜颜,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如星辰般重要,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夜霆枭满脸幽怨,那眼神好似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柳颜汐。
见状,柳颜汐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她随手掏出玉玺,如同掏出一件稀世珍宝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说道:“行了行了,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你听不出来,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吗?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看到桌子上的玉玺,天圣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死死地盯着柳颜汐问道:“你居然把朕的玉玺都偷出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颜汐闻言,随意地瞥了天圣帝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什么叫你的玉玺?你叫它一声,你看它答不答应?再说,我不把玉玺偷出来的话,那要怎么收拾你的好大儿?不把你和母妃还有玉玺带出宫,那逼宫的罪名,就会如泰山般压到夜霆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