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然这时傲娇起来,摸了摸肚子:“这不好明着说,但是我看中的男人嘛…自然不差。”
是啊,一个北辰一个金柯。一个赛一个。
望舒将话题圆了回来:“哦,他们打的要死,你找我干嘛?”论灵力,她一个也干不过啊。
“北辰自从不当帝君了以后闲的很,每天来骚扰我…我想请你跟天帝说一说,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个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看吧,爱人如养花,爱一个好比呵护一朵花。恨不得时时摆眼前放心头。不爱一个人的时候,就视如敝履,恨不能眼不见心不烦!
望舒无语的笑了:“你看我脸大不大?我自己的事都要求爷爷告奶奶,你让我为你这屁事欠人情?”
这五百年来,孔雀一族还是她求了好久,请怒问代为管理。都不知道讲尽了多少好话!如今这活,她指定不能干。
严与然瘫坐,按摩着太阳穴:“那可咋办?”
“还能咋办?下次北辰再来闹事,你就去请她夫人来,让他夫人请他回家。如果他不嫌丢人的话!”
严与然一愣,随即站了起来:“行倒是行,就是我怎么去请呢?万一人家不来呢…亦或者来了请不动,会不会导致他们感情破裂?”
望舒嗤之以鼻:“那也不关你的事,再说那女人背后有南海观音,膝下还有儿女!”
俗话不看僧面看佛面呢嘛。严与然站起来走了走,“出来透透气,我也好松快松快…打扰你了这些时,那我们后会有期!”
望舒忙问:“等等!你们的婚礼呢?这孩子就这样生了?也不是不行,只是喜酒总是要办的吧,不然以后这孩子出生,别人都不知他爹是谁咋办?”
严与然莞尔一笑:“这有什么,金柯说了,一切有他安排。只是近日魔帝好像有什么活动,金柯也要开始忙了。等忙过这阵再说。”
“魔界开始忙了?忙什么?”望舒问。
严与然自从怀孕也不大关心魔界的事,每日悠闲的养养身子。当然也不是她不管,可每当她去帮忙,朝乐就不让她弄。
久而久之,她干脆就放手。等生了娃以后好好的干,以补偿这段时间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