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不是说了家里有事么?可能他爹后事还没处理好吧。”
望舒点了点头。
入夜,天边彩霞泛光,甚少在寒冷季节看到这么艳丽的霞光,望舒趴在窗口看了许久。
直到黑夜来临,她才回神,这时屋内已经坐着一人。那人撑着玄色的伞,披着宝蓝色披风,虽是从风雪里走来,却又不像经历风雪。
只看那足履滴尘不染。
“冥王怎么想起来,到我这小破庙了?”
朝乐蹙眉,脸色阴郁:“吉祥庵…我来是想跟上神说件事,请上神行事不要太过分,我魔界的事不是神族可以插手的。”
望舒了然,坐了下来继续喝起下午那喝了一半的酒。
“我知道啊。”
朝乐无语:“既然知道,那上神怎么插手赫王的事?幸而赫王自己自杀,否则不乱套了?”
望舒叹口气,只觉喝酒光喝烧心,遂抓起一把花生剥了起来吃:“我是问过了,那人命格平凡,所以无伤大雅。”
说着给朝乐递去一把,朝乐沉着脸,没接:“不管怎么样,总之下不为例。”
谁知望舒忽然凑近,认真凝视着她,轻描淡写问了句:“冥王怎知我的出现不是他的命数?”
朝乐顿时无语,只觉烦躁。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魔仙,连昔日佛孤都压不住,旁人就别指望。
是以声音软了软:“赤凤上神啊,我没跟你开玩笑,随意改变别人命格会承担别人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