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反应迟钝的望舒,后知后觉来了句:“佛孤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朝乐不大对劲?这么说来好像也是,白日里她分明虚弱无力,怎么一转眼就神清气爽了呢!”
这时,严与然小声走了上来。几人来到偏殿,严与然四处看了看,挥手设下结界后才小声道:“回禀魔尊,冥王果然有问题。属下将她搀扶到床榻时,趁机摸了摸其脉门,还是跟死人脉象一样,只不过血液却流动很快…比咱们正常人还要快!”
望舒听得一头雾水,这时严与然看了看望舒:“而且,今夜她看赤凤上神的眼神也不大对,似乎带了仇恨…然,这个只是属下猜测。”
“什么?!”望舒目瞪口呆,她看向佛孤,“好端端的,她仇恨我做什么?是不是麻辣娘子看错了?”
严与然冷哼一声,心中暗骂其笨死了。
一旁石头也开口道:“仇不仇恨我没在意,但是还有一点很古怪。这个冥王分明是魔尊手下,可她与魔尊相处就像老朋友那样随意,甚至她还坐在了月亮姐姐的位置上。”
严与然不禁对石头另眼相待,当即佩服起:“赤凤上神的朋友倒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没错,属下也发现了。”
望舒张了张嘴,讪讪一笑:“其实嘛…我也发现了…”
严与然冷哼一声,心里暗道,“你个笨蛋,发现个屁。人家勾引魔尊时,你不仅看着,还认真的听着。半点吃醋拈酸神色都没有!”
石头憨憨笑了笑,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没有没有,其实月亮姐姐也很聪明,只是她为人心善,不怎么把人往坏了想。”
严与然翻了个白眼,刚刚对石头升起的一丝好感,顿时跑光。
“本尊知道了,大家都各自下去休息。其余的事,明天见招拆招。”
各自下去休息,望舒跟着佛孤回到左殿,以往佛孤在自己宫殿都很随意,今日却破天荒上了结界。
忙完了后,他搂着望舒倒在寒玉床榻上,只不过在望舒睡觉的位置,替她事先铺了一层云被。
望舒窝在佛孤怀中,耳边嘈杂声似乎小了一些。她轻轻舒了几口气,沉沉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