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颜言其实这两日一直在想皇后的事,又没证据,所以有些劳神。
她圈住贺临璋的脖子:“没什么,就是担心锦安第一天上学,怕他不习惯,又怕他受欺负,故而累了些。”陶颜言还是决定先不告诉皇帝关于皇后知晓温氏要放蛇,故意给自己和二公主戴夜来香香囊引蛇的猜测,毕竟是真没证据。
而且有证据又怎么样?皇后毕竟是将计就计,若温氏不先出手,又怎么会让皇后得逞。只是可怜了二公主,成了自己亲娘反击中的道具。
贺临璋亲亲她的脸颊:“那朕明日早朝停了,亲自送锦安入学,这样,就没人敢不敬他了。”
陶颜言:“……”
她笑笑道:“您还是专注于国家大事吧,臣妾送他去就好,大皇子他们入学您都没过问,反倒到了锦安这里亲自送,这不是凭白让大皇子不高兴吗?小孩子心性直率,您这样,他们兄弟之间怕是就亲近不起来了。”
贺临璋是帝王,他向来以自己的喜好做事,从不会顾及他人所想,经小昭仪这么一说,好像也在理,于是捏捏她的脸:“好,都听你的,那朕明晚过来陪你们用膳。”
陶颜言赶忙道:“晚膳摆在长春宫,孩子们放学我直接带过去,太后要去行宫了,临行之前想聚一聚,陛下到时候也过去吧。”
贺临璋眉眼含笑,自从得了陶颜言后,他与母后的关系也破冰了,时常去陪太后用膳,不像前两年,因为丽昭仪,母子反目,别说是坐下来一起吃饭,就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颜言,有你在朕身边,朕好似这日子都过得有滋味起来。”贺临璋冷不丁冒出一句感性的话,陶颜言睁大眼睛看着他:“陛下难道没我这二十几年过得没滋味?”
狡黠一笑:“那陛下现在体会到了什么滋味啊?”一边说,一边手指轻轻划过贺临璋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贺临璋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被人调戏的小媳妇,挑眉道:“就像养了一只脾气倔,难哄的小猫,时不时抓耳挠心的滋味。”
陶颜言一听嗔道:“这样就叫抓耳挠心啊?那要是中间出现点白月光、朱砂痣,再加点虐恋,陛下不得更有滋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