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
庄樱脸色微沉,急问道:“是哪个宣王?”
“你这丫头,宣王还能是哪个?自然是三皇子啊。”
“是他……!”
庄樱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渐起恼怒之色,愤恨道:“父亲可曾忘记,在青州之时害您入牢的那件茶器?”
“诶,那件事情与宣王何干?不是已查清了嘛。”
“父亲你怎糊涂了?那茶器乃是出自宣王府上,怎会与他无关?”
“樱儿不得胡说,宣王乃是皇子,你这般论说若让旁人听去,那可是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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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樱记得顾冲说的话,这件事情即便不是宣王所做,也必然与他有关联。对此她深信不疑,可到了庄敬孝这里,却被他听不进去了。
庄敬孝见庄樱气恼的样子,便劝慰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提了。”
庄樱心中愤愤不平,一扭腰身,坐在了凳子上。
“对了,险些忘记了好事情。”
庄敬孝拍了拍腿,笑道:“礼部侍郎左大人也来了兴州,他有一子,与你年龄正适。适才在宴席之上,宣王殿下亲自做媒,欲使你们秦晋之好……”
“父亲!”
庄樱惊怒之下,猛然站起身来,切声道:“那宣王陷害与您,定不是好人,他怎会好心做媒,必是又有了坏心思。”
庄敬孝皱皱眉头,责备道:“樱儿,你不要任性。”
“父亲!”
庄樱气的一跺脚,悲急之下,泪水顺颊而下。
“我自幼没了娘亲,父亲您一手将我养大,你我父女之情,情深似海。如今,您却要将女儿许了出去……”
庄敬孝最是心疼庄樱,见她哭泣,心中也是难受。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纵使为父万般不舍,可也不能误你终身啊。”
“可是,父亲,我的终身大事,您就这般草率吗?您可曾知道,女儿已有了意中人。”
“啊?!”
庄敬孝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庄樱,一急之下,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你……有了意中之人?”
庄樱扭头哭泣,急的庄敬孝起身转到了庄樱面前,“你告诉父亲,是谁家儿郎?你为何不曾早告诉为父啊?”
屋内只剩下庄樱微微的哭泣声。
庄敬孝催促道:“樱儿!你莫再哭了,快告诉为父,你的意中人到底是谁啊?”
庄樱心中万般难受,顾冲的影子已深深印刻在她心中。可是,她怎么敢告诉庄敬孝呢?
庄敬孝催的越急促,庄樱哭的就越伤心,恨的庄敬孝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这明明就是好事,怎么就会这样了呢?
“好了,这件事情明日再说。”
庄敬孝拗不过庄樱,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等他走后,庄樱扑进了被褥中,掩面大哭。
庄敬孝越琢磨越不对劲,停下脚步思忖片刻,转身向着小蝶的房内走去。
“小蝶,小蝶……”
庄敬孝不敢大声,在门外轻声唤着。
小蝶听到庄敬孝声音,打开了房门。
“老爷!”
“嘘……”
庄敬孝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庄樱的房门,向小蝶招招手,将小蝶唤到了院内角落。
“小蝶,你与小姐寸步不离,可知她有了意中之人?”
小蝶立刻摇头,反问道:“小姐有了意中人?我怎么不知。”
“这么说来,她并没有意中人。”
庄敬孝知道小蝶不会说谎,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小蝶不明白庄敬孝为何这么晚了唤自己出来问这件事情,她看向庄樱房内,屋内烛火通亮,小姐还没有入睡。
“老爷,我去瞧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