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时机既已成熟,又何必阻拦?”
“何谓时机成熟?”
吕奉先忙问。
陈公台不语,只释放出一股气机,顷刻间吕奉先只觉面前一方天地向自己压来,纵然他接近不坏金身境界的实力,依旧感觉到一阵窒息感。
“这是?”
吕奉先大惊失色,先生一谋士,为何会有这等伟力?
“奉先呐,天下间,并不是只有武道和炼体能成为强者,儒生也有天地共鸣之境界啊。”
当然,陈公台眼下的情况,与蔡伯喈、卢子干这些个大儒并不相同,乃是大儒之境,加上术士一道造诣达到巅峰,神念极其强大。
多方面加持,让他得以升华,拥有莫大的力量。
当然,不管如何,眼下的情况肯定是吕奉先十分乐意见到的。
浅谈几句,就擂鼓聚将,号召麾下将领前来议事。
不过半刻,军中诸将尽至,庄严肃穆,面色沉静。
眼见人已经到齐,吕奉先一拍案牍起身:“众兄弟,前番我等与魏孟德约定共举大事,一同攻打扬州,然魏孟德此贼背信弃义,不发兵卒,反而攻打我两京之地。
这口恶气,令本将辗转反侧,日夜难眠啊!
今日召见尔等,只为一事,那便是发兵攻打豫州,一雪往日恩怨!”
一听这话,满座将领起身一拜:“我等誓死追随将军,誓要一雪前耻!”
自吕奉先执掌西凉军以来,攻打扬州都没有这么大的损失,更别说魏孟德还背信弃义在先,着实可恨。
西凉军上下将士,早就与吕奉先一般,心中憋着一口气。
陈公台在一旁看着,欣然抚须,军心可用。
此刻,西凉军中也是人才济济,护体罡气境将领就有张文远、成廉、高泽几人,其余皆为炼血洗髓境。
吕奉先鼓舞士气,就让陈公台来说。
“诸位将军,此战不仅是一雪前耻之战,更是关乎我西凉军前途,若胜,取豫州而图兖州。
若败,两京不保,甚至凉、并二州也岌岌可危。
因此,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