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
心腹一愣:“公子,如此浅显的计策,魏孟德当世枭雄,还能中计不成?”
季东明笑了笑:“计不在高明与否,只看有没用,魏孟德此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多疑。
多疑本身无错,可错就错在太过多疑。
且拭目以待,看那魏孟德中不中这借刀杀人之计。”
“公子神机妙算,看来那魏孟德必然如公子预料。”
……
果不其然,正如魏孟德所料,张泓本来放吕奉先潜袭许昌后,一直等着吕奉先的消息。
结果吕奉先的捷报没等到,反而先等来了魏孟德的诏书。
“这可如何是好?”
张泓一时间慌了神,此时此刻,他还不觉得自己中了陈公台的算计。
一心腹想了想,开口道:“主公,不如直接前往玉京投奔吕奉先将军,否则若是被魏孟德知晓主公所做之事,恐怕悔之晚矣。”
“好,我这就收拾细软,前往玉京城。”
说做就做,张泓当即动身。
而魏孟德早就有所准备,一试探,张泓心里果然有鬼,不敢去许昌。
张泓才举家逃出菀城,后脚就被魏军追上。
“完了…”
张泓看着不远处的魏军军阵,一阵头晕目眩,浑身力气一下子被抽干。
曹仁驱马上前,冷声道:“张太守这是打算去往何处?”
事到临头,辩解已然无用,张泓恢复些许气力,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儿老小。
“曹将军可否留我这妻儿老小一命?”
“哼,是生是死,自有主公定夺,张太守,请吧。”
无奈,张泓只能被曹仁押解往许昌。
而此刻的谯郡,张鱼正不断操练士卒,等待吕奉先大军来攻。
只不过许昌传来的消息,让他身形一个踉跄。
“怎么可能?!”
张鱼大惊失色,是非曲直,他只一眼就看了个通透。
张泓此人,他虽算不上有多了解,但也知晓一些其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