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面酒楼中,正有一儒生打扮的男子看着自己。
这一眼,吕奉先生出一种特殊的念头,平白对那人有了好感。
“吁——”
下马登楼。
酒楼中,陈公台起身,开门。
“在下陈公台,拜见吕将军。”
“陈公台?见你似乎有些才识,可愿为我效力?”
“在下智薄才浅,难以胜任,还请将军恕罪。”
吕奉先点点头,回身挥手。
“把他带上,回营。”
“喏!”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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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吧。”
森寒的刀枪面前,陈公台权衡了一下自己能不能从吕奉先手中逃走,最后选择从心。
禹川太守府,陈公台一言不发。
吕奉先挥退士卒,轻笑一声:“先生可知我为何绑你?”
见他不说话,也不以为意。
“在下年幼时就父母双亡,先拜丁建阳,后拜董巢,世人皆言我吕奉先乃背信弃义之辈。
是,说的没错,我吕奉先确实是背信弃义。
但今日见到先生,我竟生出几分孺慕之情,先生与先父在我心中的形象太过相似,这才冒犯了先生。
多有得罪,请先生莫要见怪。”
吕奉先长身一礼。
陈公台面色稍霁,不过还是一言不发。
吕奉先又道:“若先生不弃,在下愿拜为义父。”
说着就要跪地叩头。
陈公台脸色终于变了,连忙起身侧开身:“将军这是做甚,我何德何能啊。”
“先生若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陈公台望着吕奉先,心中动容。
他也有妻儿,只是当初随魏孟德逃走,妻儿早就被董巢命人斩了。
若是儿子还活着,或许也跟吕奉先差不多大吧?
心中感伤,陈公台也没心思计较吕奉先命人将自己绑来的事。
“将军尊贵之人,莫要如此,请起来吧。”
“先生同意了?”
“在下愿为将军效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