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众臣扪心自问,元公路这样的蠢货,挡不住扬州兵锋。
田皓点头:“诸位都认为挡不住,在下也觉得挡不住。
那诸位试想,豫州落在宁宣手中,我等岂不是大祸临头,死期不远乎?”
“田大人言之有理。”
“哼,田皓此言当不得真,扬州纵然能攻下豫州,也定然是损兵折将,两败俱伤。
况且主公远在冀州,发兵攻豫,劳心费力,还没有半点好处。
反之,若能打败公孙瓒,拿下幽州,到那时,就算豫州归那宁宣所有,我等又有何惧之?”
“许大人说的也是。”
元本初头大,心乱如麻。
郭授闭口不言,作壁上观,看田皓和许子远争锋。
最后,二人也没争出结果,元本初被吵得心烦,挥手让他们退下。
许子远去而复返。
“你怎么还不走?”
“主公,在下拳拳之心,主公可以一直犹豫不决,战机却不等人啊。”
“田皓所言你又不是没听到,要真让宁宣得了豫州,荆州刘景升不过庸主,你莫非指望他能守住荆州?
听闻宁宣麾下上将张平燕正兴兵攻交州,眼下已经攻克大半,眼看交州也要归他。
如此天下大半落入其手,焉有我立足之地?”
“主公勿忧,你若虑者,也正是天下诸侯所虑。”
“兖州魏孟德既然遣使来见主公,那必然也会遣使去说服其他诸侯。
这个时候,主公去与不去,其实区别已经不大,元公路绝非这些人的对手。
而主公若是拿下幽州,不管是实力还是势力,都将远胜于魏孟德等诸侯,甚至超过扬州宁宣,也不是不可能啊。”
元本初心动:“但我与公孙瓒交兵数载,难以建功。”
“此事易耳,在下斗胆向主公举荐一人。”
“何人?”
“鞠义!”
“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北征异族,内震诸侯,比之西凉铁骑还要厉害。
但鞠义对白马义从颇有研究,言其有破敌之策,主公或可让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