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给四大世家的家主送去请柬,还有把子敬先喊来。”
“喏。”
郭奉孝退下,宁宣冷声道:“德服。”
“公子。”
孔德服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召集所有亲卫,若事有不谐,你亲自领兵去拿人。”
“喏!”
当夜,四大世家都收到了请柬,有人心中忐忑,有人不明所以。
而周子敬则当天就从江峡连夜返回怀宁,一见面就跪地请罪。
“主公,在下不查,扬州之中竟隐藏着这般龌龊,请主公降罪。”
当初周子敬举家投靠,宁宣自然不会一棍子连周家也打死。
“我知道周家没有与陆家合谋,但你等世家素有牵连,眼下我正头疼该如何处理。”
“主公,在下愚见,当杀鸡儆猴。”
“怎么个杀鸡儆猴法?”
“此事陆家为主谋,其他几家或有知悉,但并未参与。
不如杀陆家,以做警戒。”
宁宣微微颔首:“可是陆家乃四家之首,除之恐引混乱。”
“听闻扬州境内有一股山匪,时常劫掠富户,陆家被山匪所杀,主公除去山匪…”
宁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同意了其建议。
“这事我交给你,莫要让我失望。”
“喏!”
次日,心怀忐忑的陆家家主以及沈、吴两位家主同时来州牧府拜见。
宁宣并未发难,而是与三人闲话家常,陆家主越发忐忑不安。
是夜,周子敬找上吴、沈两家家主,将自己欲除去陆家的事相告。
“周子敬,你莫非忘了自己也是四大世家的人?”
吴家主怒斥一句。
对此,周子敬只是轻飘飘的道:“若是吴家与陆家是同谋,在下这就去禀报主公,请他定夺。
或许主公看在陆、吴两家势大根深的份上,能够既往不咎也说不定。”
吴家主当即面色大变:“周子敬,你怎敢污蔑我吴家?我吴家对州牧大人可是忠心耿耿,天日可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