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酒宴无数,美人作陪。
这才几个月不到,原本骁勇善战的猛将,竟有几分醉生梦死的模样。
这日,李文忧匆匆来寻,面露喜色。
“岳父,大喜事!”
董巢起身忙问:“有何喜事?”
李文忧将手中大将军召令递过去,笑道:“大将军召岳父大人进京,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董巢看完,疑惑不已:“召咱家入京,这喜从何来?”
“有大将军召令,岳父大人率西凉铁骑入京,名正言顺。
等入京之后,何屠不过一匹夫耳,张让冢中枯骨,凭岳父麾下西凉铁骑,世家亦不敢撄其锋芒。
届时,洛都上下,岂不是以岳父大人为尊乎?
若是再寻机执掌羽林军,朝堂皆岳父大人一言堂也!”
董巢听完,豁然开朗,大笑道:“哈哈哈,好,果真是天大的喜事!”
“为今之计,应当速速起行,以免迟则生变!”
董巢皱眉:“文忧啊,洛都密探来信,言陛下也召宁宣入京,是否会对我等有所不利?”
李文忧摇头:“庐江虽然繁荣,然兵少将寡,纵他入京,也不足为虑。
而且,某听说他于东海之上重伤险死,如今侥幸活命,想来根基尽毁,修为丧尽。”
“嗯,如此我无虑也。”
“文忧,你速传我军令,召西凉众将来见。”
“喏!”
目送李文忧离去,董巢挥退歌舞,双目火热。
西凉早年在他的运作下,几乎都为他所掌,明面上只有武郡十二万铁骑,实则远不止于此。
这些,都是靠着他的女婿李文忧之谋划。
不提董巢动作,怀宁县,宁宣送走传旨内侍,伫立不言。
“恭喜主公获封扬州牧,卫将军。”
吕典脸上皱纹快开心成了菊花。
“恭喜主公!”
众人也纷纷道贺。
宁宣轻声道:“有此大赏,诸位功不可没,摆酒设宴。”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