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贵客,便不能怠慢。
“劳烦内侍带路。”
宦官一听,笑容顿时真诚几分。
身为残缺之人,往往会心中扭曲,对于身份也会更加在意。
那些文人清贵一口一个阉人,完全看不起宦官,更别说他这样一个宦官的下人。
“请随我来。”
足足走了一刻钟,才总算见到张让。
与想象中的阴沉刻薄不同,张让看起来五十出头,气度儒雅,倒像个儒生。
“宁宣见过张侯。”
“哈哈,宁庄主客气了,请坐。”
张让自宁宣和孔德服进屋后便一直默默打量,孔德服不必多说,虽然有所隐藏,但那种不喜的情绪还瞒不过他的一双眼睛。
这种情况,他见得太多太多,也没在意。
反倒是宁宣,一眼便让他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