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疲倦，但充满了得意。

“卧槽...你...喂！人呢！”

听到对方挂了自己电话，江涛立刻下楼，开车直奔恶魔分局，虽然发票哥改变主意，让他有点生气，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徐闯怎么说服对方的。

来到这边，徐闯手上拿着两杯咖啡。

“我知道你会马上过来的，所以先喝一口，我慢慢跟你讲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实上，我现在竟然挺受年轻小伙热捧的”

一直在干正事，昨晚才发现自己名气越来越大的徐闯，他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说！”

夺过咖啡的江涛，他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字。

“好，事情很简单，我昨晚跟严伟见面，跟他聊了聊，问他只想简简单单赚个钱，还是更有作为，毕竟你知道的，缺钱的人更在乎钱，却认同感的人更在乎认同感，他想要干点实事”

“至于发票哥...说真的，你先给他介绍那堆休闲养老设施，是个错误决定，你明白吗？”

徐闯摇了摇头，他也没想到发票哥当天晚上就联系了汪科，说要来恶魔分局，对方不想一开始就养老。

“我不是说你那个地方不好，而是你那个地方，适合经验丰富的人，发票哥也不蠢，他知道自己在你那边，平时吃不到经验，大战的时候，就要顶上去，在生死边缘猛吃经验，所以人家只能来我们这边”

“所以想开一点，你那边只能招那些30岁往上，或者进入社会四五年的人，他们能接受平时没什么事，关键时刻顶上去的操作”

喝完咖啡后，江涛就平静了，因为他发现事情确实是这样，就连戒断姐，也是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后，才选择跳槽换工作，他这边...

自己也没什么兴趣带新人。

在事务所的时候，招个新人，都可以拖N久，现在到了管理局，自己更加没兴趣带新人。

“算了，到你这就到你这吧，我那边反正就是这种情况”

“嗯，一会他们就过来了，有没有兴趣，教一下新人？”

“不了，我今天还有事”

“什么事？”

“拍广告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