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我们的情谊吗？”

“凉冰，我希望你能理解凯莎。”

“他不是限制你的自由，他是为了整个天使族群考虑。”

最开始的凉冰并没有想过背叛，所以情绪极其不稳定，暴躁易怒。

“鹤熙，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

“凯莎现在就是在竭泽而渔。”

“虚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无视就能行的。”

“神河的毁灭，不就是例子？”

“凯莎会让天使彻底灭族的，鹤熙，这是我们共同创建的家园。”

“为什么你要助纣为虐。”

鹤熙遗憾的看着凉冰说道：“看来，你走入了极端。”

“你确实是该清醒一下了。”

凉冰恨恨的看着鹤熙，但鹤熙知道，凉冰并不是恨她，凉冰的眼神，在盯着凯莎，恨得依然也是一意孤行的凯莎。

可鹤熙觉得，先有现在才有未来，现在正义秩序刚刚确立，刚刚凝聚了天使们的信念。

不能被破坏……

……

直到凉冰刺穿了凯莎一剑，甚至算计了自己。

鹤熙冷冷的看着凉冰。

“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用？”

“有本事把我杀了。”

“我说过，要你用姐妹情谊发誓，你竟然真的不顾这些，凉冰，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太让我失望了。”

凉冰的眼神带着犹豫，带着回忆，轻声说道：“我讨厌凯莎，我厌恶正义秩序，我要创建真正的自由。”

“情谊对我来说没有自由重要。”

“不自由，毋宁死。”

“我能狠下心来杀掉凯莎，让凯莎为她的错误，为她引导天使走向灭亡之路买单。”

“但你鹤熙，我下不了手。”

“因为我知道，你其实什么都明白，你比我，比凯莎看的都远一些。”

“但我也知道，你对我们的情谊太过重视，导致你根本不会做自己。”

“今天我就告诉你。”

“情谊，在未来成败，在族群灭亡和生存之间就是个屁。”

“这是我给你的提醒，也是最后的提醒了。”

“你如果走不出来，那就永远躲起来吧，之后的天使不需要你了。”

“之后的恶魔，更不需要你了。”

“我乃恶魔女王，莫甘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