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和冷等人对视了一眼，随后暗叹道：“继续吧。”

卡尔点头说道：“好，那我的建议是……”

神殿之外，凯莎飞到最高处，仰望着起源之地的星空。

起源之地本就是虚空和暗影强行开发的土地，就位于无垠星空之处，是宇宙中漂浮的大陆，抬头就是原来宇宙星空的模样。

但奇葩的是，不知道虚空如何建设的，整个起源之地就像是自己会发光发亮一般，竟跟处在星球内的大陆一样，分为白天黑夜，跟正常星球没什么不同。

鹤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凯莎身边。

“怎么？男人婆？接受不了冰冷的丛林法则是吗？”

凯莎轻声说道：“我已经不是天使女王了，这些都归彦所管。”

“而且直到现在，如果我都无法认清现实，我就不是凯莎了。”

“如今，我的正义秩序是没有土壤生存的。”

“除非我能够镇压一切。”

“天方夜谭罢了，别说起源之地和大宇宙，我在第七宇宙不也已经失败了吗？”

鹤熙轻声说道：“我们虽自称为神，但相对于虚空族群，实际上我们有些好高骛远了。”

“你的理论确实没错，也确实能建设美好的未来。”

“可这一切都是以实力为基础的。”

“如今我们的实力不足，强行执行正义秩序的结果，只能是自我毁灭。”

“但我们依然可以用正义秩序为行为准则。”

“我们管不了别人，但我们可以管理自己。”

“天使军团，永远不会欺凌弱小，永远都会追求正义，也永远都会契而不舍的自强自立。”

“我相信你一手建立的天使军团以后会更强大，强大到整个起源之地，整个大宇宙都为之颤抖的时候。”

“那时，正义秩序自然可以遍撒世间。”

“正如师傅所说，没有实力，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