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喃喃的说道：“可是，灭世蚂蝗为什么也会还有虚空气息。”

“但这道裂缝中的蚂蝗，却几乎不含有虚空气息。”

卡尔右手轻轻摸着这两个特质的玻璃杯。

其中一个是耿丹雄带来的灭世蚂蝗，被卡尔抓捕了一只。

另一只则是裂缝中冲出的灭世蚂蝗。

卡尔微微眯眼，回忆着自己脑海中的景象。

“耿丹雄的灭世蚂蝗没有自主能力，只会就近攻击肉眼可见的东西。”

“一旦被包围，灭世蚂蝗甚至会散开，主动寻找生命体进行伤害。”

“这似乎是拥有着兽类的本能，并没有驯服。”

“但裂缝中的蚂蝗，却不一样。”

“它们似乎使用某种方式确定了敌人，然后被裂缝吼的某些东西操控进行攻击。”

“是被完全驯化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卡尔眼神一亮轻声说道：“因为这两种蚂蝗，不是一个产地……”

“也就是说，耿丹雄来自的地方，跟虚空之女骊姬不是一个地方。”

“虚空拥有着两块地盘，而这两块地盘中，骊姬所在的地盘完全驯化了蚂蝗，也就是说，虚空统一了那块地盘。”

“这道裂缝，不是通向耿丹雄那边，而是骊姬。”

卡尔为何很强。

强的并不是他的战斗力，而是他的智慧。

高超的智慧让卡尔能够迅速分析战局，从而更快的破解敌人的招式。

人类的智慧永远都是最大的武器。

而卡尔，就是智慧中的佼佼者。

这也是为什么基兰教授了这么多徒弟，却独爱卡尔的原因。

这更是为什么把身后事全部交给卡尔的原因。

因为基兰清楚，以卡尔的资质，无论是局面多危险困难，也一定能够有着一线生机。

若卡尔都不行，华烨和斗鹤都不行，这就是为什么让卡尔主导的原因。

事实也正如基兰所料，华烨和斗鹤被虚空镇摄反叛。

哪怕是人偶之战，耿丹雄下界都被卡尔率领众人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