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碾压。”

“因为你们比之前的自己更强，经过跟自己的对战，进步了一大步，所以你们胜利了。”

“而赵信勇猛无畏，突破了自我限定，也胜利了。”

“这两条路都是人偶无法突破和达到的。”

卡尔轻笑的看着潘震说道：“曾经，洛神没有击杀你，我一直觉得潘震将军的天赋不足以让洛神这样优待。”

“看来，这是我的失误，潘震将军的天赋，在整个宇宙中能达到前五。”

“只是因为培养雷娜，忙于烈阳事务耽搁了将军的成长。”

“洛神的眼光，还是如此之好啊。”

潘震沉静的说道：“不说这些了，为什么你能突然突破自我限定？”

“卡尔，一直束缚你的，到底是什么？”

卡尔双眼再次泛白，轻笑道。

“说穿了一文不值，但还是需要我自己明白才行。”

“很简单，我和老师算计了几万年，做好了一切准备。”

“但虚空的强大让我们并不能保证是否能够成功。”

“我也从未说过我们一定会击败虚空。”

“哪怕是虚空的一切现在开始渐渐的暴漏，我有了一定的把握，也不敢说必胜。”

“而当我发现，虚空不过如此的时候，我自然就突破了束缚。”

“简单来说我的自我限定，就是对虚空的畏惧和自己的不自信。”

“看到潘震将军都能击败敌人，看到蓝星的孩子们都如此努力。”

“我卡尔就算是再不自信也明白了。”

“虚空绝对没有我想象中的强大。”

“所以自然而然，我的自我限定就被破了。”

“接近十万年的算计，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谨慎当然是好的。”

“但是之前的我，或许太过于悲观了……”

“而这，就是我解开束缚的关键了。”

“我的一生，都在谨慎，冷静，小心，生怕让宇宙陷入战火和毁灭，生怕让老师失望，生怕让这个老师牺牲性命保护的宇宙消亡。”

“所以，我一直是不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