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子怎么知道她知道玉佩的下落?”韦文彬问道。
“听说,这女人的属下拿着那玉佩图案,四处打听这玉佩的来历。”
“她只是打听玉佩来历,你们怎么确定玉佩在她那里?”
这么说这位少夫人应该不知道这玉佩的用处,若是知道这玉佩是前朝余孽留下的玉佩,谁还会那么大张旗鼓地四处打听,那不是等于找死吗?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命行事。”
“你们平时听谁的指令行事?”
“我们头,每次都穿着僧袍,戴着....戴着面具。我们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威武将军府的何宇何公子,是不是你们所伤?”
“不...不是,我们不认识什么何公子。”
韦文彬见也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摆手让属下将两人带下去好好看管。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写奏折给皇上,这事可涉及前朝余孽,他不敢隐瞒。
此时,张埔头过来汇报道:“大人,肖世子醒了。”
韦文彬闻言起身,去往肖世子的院子探望肖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