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一摆手道,“这是梅儿的福气,说正事。”
陆天明轻咳一声,“打牌嘛,要一张一张出,哪有直接翻底牌的蠢人。”
周延儒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与孔贞时坐到台阶下第一排,低头说着什么。
徐凤爵突然起身,陆天明看她去拉身后的帘幔,顿时抬头。
果然,每个座位都有隔断,不过这个隔断是给家眷用的,前排的桌子遮挡不住,后面却有…我去,就像洗脚的地方,一排床榻,中间有茶几。
小主,
徐凤爵指一指床榻,“夫君若怕打扰,可以到这休息,家眷一般会在这里等候,宴会时间很长。”
陆天明很听话,还有一个时辰才宴会呢,立刻躺到床榻,徐凤爵拿一盘点心放在茶几,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帘幔一拉,只有他们几个。
吃了两块点心,喝一杯茶,陆天明拍拍肚子,伸了个懒腰,拿一块毯子盖身上,他又瞌睡了。
另外四人可没他这心态,徐凤爵也很规矩,四人围在茶几前静静喝茶,杨彤偶尔问两句男女之事,徐凤爵耳语一句,几人哧哧低笑。
气氛非常好,外面的帘幔突然拉开,一个白泽服中年人出现,瞥了一眼汤元,她立刻低头起身往外走,期待看了一眼陆天明,睡着了。
灵璧侯放下帘幔,父女俩去往对面的帘幔后。
汤元以为有别人,没想到只有自己的弟弟。
灵璧侯一指床榻,示意她坐下,冷冷问道,“元儿上了陆天明的床?”
“女…女儿不敢忤逆父亲大人,忠勇侯亲卫一直守着,女儿出不来。”
“上床就行了,老夫也没想到你能出来。”
汤元诧异看一眼父亲,灵璧侯冷哼一声,“徐二爷这小伎俩就像夫妻闹矛盾,可笑至极,无所谓的时候不痛不痒,一旦某一方真的生气,破镜难圆。一会江宁县来讨账,他会怎么做?”
这比喻用的非常好,但汤元不知道啊,摇摇头道,“女儿不知道,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