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你明天起的来吗?”宇文拓问道。
“起,起得来……哎呀,明早肯定会有人叫我的……不信,我俩,打,打赌……”酒的后劲上来,李村长连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行了,别说了,每次都能喝得跟烂泥一样……明早我就一脚把你踹到床底下,再不醒的话,我也就不管了!”李大婶没好气地说道。
“你……你,你敢……”李村长囫囵了半天,等着眼睛吐出三个字来,惹得阿玉母子和宇文拓偷笑不已。
“走吧,走吧……”宇文拓见状搂着李村长就朝门外走去。
“那你们慢走。”阿玉一边起身相送,一边对李大婶说道,“婶婶,要不你跟他们一起回吧,这里我和阿木收拾就好。”
“我回去也没事,正好再和你唠唠,让他们先走,免得碍手碍脚的……阿木,去,把你两个师傅送回去,我看他们都喝了不少……”李大婶没用要走的意思,反倒准备把阿木支开。
“哦,师傅你们慢着点……”阿木随即朝着宇文拓他们追去。
阿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和李大婶一起将人送到外面,等宇文拓他们走远后才返身回屋。
第二天一早,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都说春雨贵如油,是丰收的好兆头,但对于即将离开的阿玉和阿木而言,却在心中平添一丝悲伤的氛围。
阿玉和阿木都只背了一个不算大的包袱,带了把雨伞,看上去并不像出远门的样子,村中碰到早起的人后,都只是推说要去镇上办点事情。
阿玉母子出村没多久,便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
李村长夫妇和宇文拓早早就等在了村外,这么细小的雨用不着打伞,但长时间冒雨等待的他们,头发和衣服都已经湿漉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