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雷德拍桌而起,眼中带着气愤怒视着季悠然。
那眼神恨不能将季悠然给千刀万剐。
季悠然也不示弱。
她可不是什么在温室中长大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更何况北境本就是她的地盘。
在她的地盘和她甩脸子。
谁给他的狗胆!
季悠然起身,咣当一脚踹翻桌子。
汤菜酒水霎那间散落满地。
这些东西给她吃,她还不敢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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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
省心了。
“你特么什么意思!”
费雷德拿出枪对准季悠然。
季悠然不知何时指间夹着三枚银针,她冷冷一笑:“要不要试试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银针快!”
嚣张霸气,不可一世。
原以为这些词用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会让人非常厌烦。
可顾谚的心却不可控制的如鹿乱撞,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呢?
是的没错,他心动了。
原以为他曾见过的女人已经够飒爽,可与季悠然相比,她们身上欠缺得太多。
顾谚对费雷德他们使了使眼色。
费雷德只能压下心口恶气,但已经生出的不满又岂会说散就散?
他眼底深处隐藏着愤怒,脸上却不得不带出笑意的说:“大小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今天季悠然踹得是桌子吗?
那是他费雷德的脸面。
他算是看出来了,顾谚对这女人一见钟情,若是他们两人真的勾搭到一起,那北境还有他立身之所吗?
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哪怕她再有价值,她手中的东西再好,就算她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藏也没用。
他不止要赚钱,还要有命花才行。
要不然那些用命换来的钱是什么?
是白纸吗?
“误会?”季悠然冷艳的脸上带着嘲笑,手中的银针更是指向了假的顾谚,一字一句声音清冷:“你说他是顾谚。”
“你可知他是来这边做什么的?”
“清扫你们这些境外雇佣兵的!”
“费雷德,既不是真心合作又何必假惺惺的约我出来?”
“怎么?”
“看我是女人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