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跪在了金銮殿上。
“窦大人,你的三位同僚遇害,你可有什么话说。”
窦则颖跪在地上,来的路上已经听黄正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过一次,“禀皇上,三位大人惨死,应当是与公事有关,不知三位大人身边可丢失了什么东西?”
“屋中炭盆中,有纸张被焚烧的痕迹,但具体烧的是什么,还有待查证。”黄正启头也未抬的说道。
“窦大人,你与三位皆是同僚,可知三位最近到底得罪了谁,招致如此杀身之祸。”韩璟林转身,开口问道。
窦则颖一滴冷汗从额间滴落:“下官的职责便是监察百官,若说得罪的人。“他的视线从高高在上的陛下到朝中大臣,甚至连站在皇帝身边的小太监,怕都是得罪过的。
“御史的职责便如此,臣实在想不到,有谁会跟我们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吴卓见也缓缓的开了口:“听闻窦御史家中,老仆也被迷晕,倒是大人,躲过了一劫。”
黄正启开口说道:“前任御史忠臣梅大人,昨日身体不适,昨日在城中晕倒,窦大人将人送出了城,错过了时间,今日只得告假,此事下官已经查证清楚了。”
恒昌帝坐在龙椅上,“黄正启?起来回话吧,难得你临危不乱,有条有理。”他夸赞道。
“梅老头晕倒了?他是父皇提拔起来的老臣,如今也快七十了吧。”恒昌帝忽然走起了神。
“禀皇上,梅大人没有大碍,只是微臣昨日刚好偶遇了大人,身边只有一个小童,下官实在不放心,便亲自将人送回家,也请大夫瞧过了,说是前些日子下雨,染了风寒。”窦则颖谨慎的回答道,他与其他几名御史不一样,他也算是官宦世家,只不过代代为官清廉,不党不群。但能在朝中这么多年,他比其他几名同僚敏锐的多,多半他已经被卷入了某件阴谋之中。
“这梅老头,前几个月生朕的气,一气之下就辞官了?是为了什么来着?”
满朝文武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也不知道这皇帝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老御史正是因为参太子宠妻灭妻,被气走的,但此时,没有人敢接话。
太子上前两步,跪了下来,“启禀父皇,梅大人不是生父皇的气,而是生儿臣的气,儿臣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已经亲自上门对梅大人致谢,谢他提点监督儿臣,儿臣也与太子妃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