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面有个疯和尚,站在路中间,劝也劝不走。”传令兵走到中路,对着马车中的楚青钺说道。虽然楚青钺一心想赶往边关,但那夜在山谷中,冲破经脉禁制,以一敌多九死一生,身上几乎没
有一块好的皮肉了,虽然最终因祸得福解了毒,但残余的毒素还未完全排出,他便沉下心来,惊喜调
息,他必须在到达北边边境之前,将身体调理到最佳的状态。
小剑的腿伤有些严重,也被楚青钺勒令着坐在马车内,此时早已憋不住了,一下子便窜了出去,“公..将军,我出去看看。”说完便跑的没影了。
颜海鸣坐在马车中,左手和右手博弈,颇为自得其乐。
片刻之后,小剑带着一个和尚上了车,楚青钺微微的皱眉,这个和尚,看上去很是眼熟。
“将军,他要见你。”小剑说着做了个鬼脸。
“将军,别来无恙。”那和尚上了马车,对着楚青钺懒洋洋的行个了礼。
楚青钺正待开口,忽然一旁自己与自己下棋的颜海鸣惊讶的开了口“了悟大师?”
“颜公子别来无恙。”一般人都习惯称颜海鸣为驸马,鲜少有人再称呼为颜公子。
“圣僧为何在此?”颜海鸣准备的马车宽敞平稳,他赶紧起身让了座,起身给沏了茶。
楚青钺想起当时为了案子曾与这了悟大师有过一面之缘,据说此人年龄成谜,预言精准,曾经跟先帝饮酒,随口一句“次子即位。”后来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楚青钺一向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人嗤之以鼻,但韩皇后的儿子是从宫外抱来的,即位的的确是次子。
“为北边战事而来。”了悟也不客气,弹了弹那破旧僧袍上的灰尘,直接坐在颜海鸣的位置上。
“有酒吗?”他开口道,声音比样貌显得要苍老一些。
“军中禁止饮酒。”楚青钺冷声说道,“再说你不是个和尚?”
了悟和尚叹了口气:“心中有佛祖,酒肉穿肠过。”
“不知大师,前来到底何事?”
了悟看了他一眼,“无双楼又出山了?”说完看两人的神色,不由得打趣道:“你还未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