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了,本帝君说过今日就是你消亡魂飞魄散之日。”话落,古天紧盯着坑中法阵内的高纪念,那目光犹如寒星,冰冷且锐利,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压迫。
而法阵中的高纪念彻牙眦欲裂,面色痛苦地望着法阵外得意嬉笑的古天。他那狰狞的面孔仿佛被痛苦扭曲,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愤怒与不甘,“你别得意,本座只是一时不慎让你抓住机会罢了!”说着,他便双手结出术印,口中念着咒语对着血魔罗打出。可谁知,那阴煞鬼气刚接触到法阵的阵光,便如同水滴撞上滚烫的岩石,瞬间被反弹回来,随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不用枉费心机了,本帝君的这法阵拥有困,防,隔三重功效,你是不可能逃脱,也不可能再与你那召唤鬼物联系。”话落,古天转望向血魔罗,却发现此时的它因缺了高纪念的鬼气与煞气供给竟停立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塑不再有任何行动。
古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你……,本座问你是何时布下这法阵,为何本座却不知晓?”高纪念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你仔细回想一下,应该会想明白的。”古天轻摇着折扇,神态悠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三息后,高纪念双眸血红,杀意滔天的凝视着古天。
半晌后他收回目光,调转全身鬼气冲击法阵。随着他每一次冲击,法阵都会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法阵之上的光芒也是时明时暗,仿佛风中残烛,可总是差那么一点。
“你不用做无用之功,此阵遇强则强,所以你是不可能冲破他的禁固。除非!”说着,古天从腰间拿下折扇,扇面上的绣纹精致而华丽,他打开轻轻摇扇着,每一下都带起微微的凉风。
“除非什么?本座是不会放弃,待本座出去后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随后,他再次调转全身所有鬼气与阴煞之气化着一只巨大的暗血魔狼冲向法阵。那魔狼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芒,獠牙锋利如刀,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仿佛带着致命的威胁。两者相遇法阵只是轻轻的晃动了几下,发出浓烈的阵光灼烧着幻化而成的暗血魔狼。然而魔狼与法阵触碰的利爪却在一点一点的被阵芒消磨化成阴煞鬼气,冒出缕缕黑烟,发出刺鼻的腐朽味。
而,随着法阵光芒越来越强,里面的高纪念此刻也是不好受。他的鬼体被法阵压制着,变得越来越虚弱起来,逐渐变得有些飘渺不定,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阵光的压迫下痛苦地抽搐着。
下一刻,高纪念他终于承受不住阵法威力,让他再次感受到有种死亡和魂飞魄散之感。他的神情充满绝望和恐惧,那原本充满杀意的眼神此刻被无尽的恐惧所占据,他再也没有了先前地嚣张气焰。
“本座也是……!”高纪念刚开口说完本座时,眼神便瞄到古天正用冷冷着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将他的灵魂冻结,吓得他当即连忙改口道:“帝君息怒,小的也是被逼的啊!”
“哦!何以这么说?”古天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咱们葬龙渊关系比较乱,小的也是受命于人啊!”高纪念一脸可怜兮兮,再配上此时那副苍白鬼脸,显得格外滑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哦!照你这么说,你做的坏事全非你自己的意愿是吗?”闻言,古天一脸笑意的望着高纪念轻语道。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透着深深的寒意。
“帝君您说笑,小的也不是没有责任,只是说受人指示的多,所以小的恳请帝君看在小的身前为国尽忠,为民尽善,就饶了小的一条贱命吧!”高纪念此时的鬼体早被阵法消磨得快要消散,声音虚弱而颤抖,对着古天肯求道。
闻言,古天略做沉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权衡利弊。然而阵法中的高纪念见古天被自己说的有些意动,眼角便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