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有钱,小人的爹是县守,只要大人您放过小人以后淮阳城本少照着你怎样?”
青年对面的白无常宛如看白痴的望着跪地不停求饶的青年。
白无常内心想着“傻瓜,二世祖搞不清楚情况啊!敢来弄你,还提你老爹有用吗?”
“杜景仁该上路了,走吧!”
白无常轻轻的拍出手中哭丧棒打在杜景仁的身体之上,轻轻的往回一拉,就把杜景仁的阴魂从身体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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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他押上,咱们回去吧!”
一盏茶功夫白无常从县守府的内堂押着一年轻的阴魂,向着黑无常走来,那青年阴魂不住的挣扎着,哭泣着,求饶着.........。
“小黑能走,不然回去真不好交代了。”白无常对着黑无常眨了眨眼睛说道。
“好,走。”
白无常与黑无常汇合后,慢慢的周围就升起阴冷的黑雾,转瞬就浓密的将他们包围,随后向着县守府外飘去。
看着离去的黑白无常,杜松急急忙忙的向后堂假山跑去,来到假出后来到一块巨石上轻轻一推,【轰隆隆】什么东西移动声传来。
假山处露出漆黑的洞口,一条径直向下的石梯不知延伸向何处。杜松想也没想就向着洞口下方而去。
三分钟后,一间地下石室中,杜松跪在一个黑衣面容枯瘦的老者面前,脑门上硕大的刀巴,就像一只百足之虫趴在上面,让其看起来多了几分凶狠与邪气。
哭泣的诉说道。“大人求您救救景仁这孩子吧!”
“唉,不是老夫不救,而老老夫没有办法救吧!”老者轻轻的叹口气,对着杜松道。
“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老者与县守杜松聊着时,爽朗的笑声打破两人的谈话。
“鼠辈,藏的真够深的啊!这下看你还躲到哪去。”白无常轻柔的拍着哭丧棒说。
“不可能,你们不是走了吗?”老者被吓的有些六神无主,怎么也没想他们已经走了,为什么会又出现?这不正常啊!
白无常没有多余废话,抬起手中的哭丧棒带着森森阴气,向着老者的面门而来,在空气中摩擦出阵阵音爆。
老者感觉一阵寒意陡然袭来,快如闪电的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由人骨炼制而成的枯骨杖抵挡着袭击而来的哭丧棒。
狂暴的气息带着巨大的能量震撼的石窒尘埃飘扬而落,坚固的石室在狂暴的能量中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下来。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狂暴的能量下各自后退几步,焉然黑色的身影受伤过重,在后退的过程中一口腥红泛着黑色的血液夺口而出。
就在这时只见几个黑影,带浓浓的阴煞之气,扑向白无常,让其刚刚站稳的身躯没有任何反应时间。
白无常望着扑面而来的黑影,本能的挥动手中的哭丧棒,宛如上了劲的机器,没有任何功法招式,完全是记忆式挥棒,一棒个黑影很快那些扑来的黑影就被灭了。
可就这短暂的时间,那黑衣老者早就跑的没有身影了。
白无常看着缩墙角的县守杜松,也没有急着追黑衣老者,而是慢慢的向着县守杜松走去。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本官可是淮阳城县守,朝廷命官。”
“如果你对本官做什么,大理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的县守早就被吓的亡魂接冒,再也没有他那欺负百姓的嚣张跋扈。
“杜松为官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平时审案中营私舞弊,恶贯满盈其罪当诛。”
话音未落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已经落在县守杜松的身上带出其身躯里的阴魂。
“走。”
白无常的话音刚落,便率先向外走去,而县守杜松被两位冥府战兵押着跟在白无常身后离开地下石室。
“终于出来了,黑爷爷等你好久了,就知道会耍心眼。”
“哗啦啦,哗啦啦。”钩魂锁链被黑无常快速的甩出,如一条黑色的蛟龙在空中上下翻飞,带着阴寒之气穿梳在空气里带出嘶嘶的破风声。
刹那间穿越空间的距离击打在,黑衣老者的胸口处,没有腥风血雨,有的只是黑衣老者的阴魂被黑色的钩魂锁链击出体外。
随即黑色的钩魂锁链宛如有了生命一样,快速的将其缠绕,没有给其任何反应时间战斗结束。
“老白你行啊!怎么让这鼠辈逃了。”黑无常望着从地下洞穴走出的白无常,面带戏笑的说道。
“好了,快点回吧!”
“不然再迟帝君估计要不高兴了。”白无常被黑无常调笑也没有生气,只是对着黑无讲着任务超时的后果。
一个时辰后,魂殿内堂大厅,冥府在淮阳城的人全在这里。
“帝君,杜景仁的阴魂已经缉拿回来。”
“在此过程中,其父杜松以图阻止缉魂,还有一黑衣老者反抗,己被一起带回。”
白无常向古天恭敬的行了君臣之礼,便将县守府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古天。
“好,杜景仁罪恶滔天,其父罪大恶极,都该死。”
“黑衣老者胆敢阻挡,理应一起缉拿回来,以正阴阳律法。”
“从今往后,凡是敢阻碍冥府执法,按同罪论你们可知。”
古天听完白无常的汇报,脸色阴沉义愤填膺的对着众人说道。
“是,帝君。”
众人听了古天的讲解,齐齐的点头答应。
“鬼王你辛苦一下,将魂殿中那些阴魂押回冥府,然后再回来。”
古天有点谦意的对着鬼王吩咐道,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