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怒目看着殷天赐,从头顶突然拔出了一根金钗顶在了脖子上。
她双眼透着血丝,与殷天赐怒喝道,“你害死我父亲,诬陷我兄长,我柴家先祖有灵,在天上也不会放过你。你想欺辱我,除非我死了。”
殷天赐满是欣喜道,“搞了半天,原来你是柴皇城的女儿。你父已死,你兄也快死了。何必这么执着,难道活着不好吗?你快把簪子放下,咱们有话好说。”
他往前一步,这位大小姐的簪子突然深了半寸。
金簪子刺进脖颈,一下都放出了血来。
“你别过来!”
她守护着最后的尊严,把殷天赐都惊到了。
殷天赐连连摆手后退,“别冲动,我走,我走还不行!”
他眼珠子转着,手里突然握住了一个铁球。
在他后退一步,见柴家小姐的簪子突然松了一些,手里的铁球跟着一甩而出,砰的一下砸在了柴家大小姐的手上。
柴家小姐的手心一麻,把簪子掉在了地上。
殷天赐趁机扑了上去,抱着她嘶声大笑,“小美人,跟我斗,你还嫩了些!”
“你放开我,你个畜生!”
柴家小姐在下面拼命反抗,但是却被他强行撕碎了外面的衣服。
在她绝望的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耳边嗡的一响。
殷天赐跟着重重撞在了她的怀里,脑袋上冒出了一滩血迹,把柴家大小姐吓得推开殷天赐,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
一汉子手持石锁站在里面,石锁上沾着红白液体,显然是殷天赐脑袋上冒出的。
这一石锁下去,把殷天赐的脑浆都砸了出来。
这汉子抱拳红脸道,“大小姐受惊了,我马上带你离开。”
“你,你叫石勇?”
柴家大小姐认得他。
他点点脑袋,让这大小姐取了件衣服换上,带着她从后窗逃走。
衙役们在门口守着,只听里面又哭有闹的,不时在外面说笑,直夸殷天赐勇猛。
里面好半天都没有动静,他们还以为殷天赐睡着了,在外面又多等了一些时间。
直到下午,殷天赐还是没有出来。
衙役们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连忙趴在门上大叫,“公子,时候不早了,您睡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