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啦一声,切割机的磨片冒出火光。
第一个赌石分开,一道泛绿的光芒露出。
即便是不懂玉石的林盈盈三个,跟着都叫喊了出来,“玻璃的!”
“大姐,这不叫玻璃,这叫玻璃种!”
“哇,又可以打个镯子了!”
她们各个的眼冒绿光,尤其是林姗姗,看着龙飞满脸不怀好意。
龙飞有这手艺,干脆一起合伙做玉石生意算了。
这一随便一弄,一加工,那就是上千万的利润。
刘金锁与安太炎对望了眼,心道要是这十块赌石切开,要是全部有绿。
他今儿就拜在龙飞门下,专门跟着他学习赌石。
赌石一个接着一个被切开,周围的人跟着不断叫喊,“玻璃种!”
“还是玻璃种!”
“又是玻璃种!”
“还有没有别的啊!”
“无聊!”
十个赌石最后被全部切开,摆满了一院子。
颜色或深或浅,都透明犹如玻璃状,全都是玻璃状的上等翡翠。
刘金锁激动的老泪直流,噗通给龙飞跪下,连连叫道,“师傅,你还收不收徒弟了?让老头子给你端茶倒水,当个小徒弟吧!”
周围的人被吓了一跳。
安太炎连忙过去拉住他劝道,“刘兄,你一大把年纪了,这是干嘛啊!”
刘金锁叫道,“双腿软,直不起来啊!”
爱玉如命之人,见到这样的赌玉大师,怎么会不激动?
三个美女全都被这个老头子给逗乐了,人家越老越看重尊严,谁知道这老头子说跪就跪。
龙飞同样扶起他道,“刘老,你这样可是让我折寿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可以教你一些赌石的法子,但是师徒就算了吧!说实话,这门手艺靠的是天赋,我也教不了你什么!”
刘金锁不依,跪着道,“那行,咱们各论各的。我喊你师傅,你喊我什么都行。这些赌石,徒弟给你免费加工。你想要什么,徒弟就给你加工什么!”
安太炎在一旁帮衬道,“龙兄弟,什么也不说了。他要怎样,你就答应他吧!刘老身子骨弱,这么跪下去还得跪出病来!”
龙飞也是醉了,无奈道,“行,你先起来,我答应你还不行。”
刘金锁这才满意的站起,高兴的牙花子直磨,差点都手舞足蹈的跳起来。
这老爷子整个就是一个老顽童,倒是跟龙飞的爷爷有点相像。
他爷爷也是年过七十,却心如少年。
没事还逗人家村里的小媳妇,搞得好几次,人家男人都找上门理论。
他的赌石之术,全都是靠着透视之法才可以。
这东西又没法教,所以他只能把刘金锁当半个徒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