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殷清素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

这是很多年都没有的感觉了。

江阳点了点头，说道：“完美！”

确实是完美的契合。

不过江阳心中却多多少少有些古怪，因为他所感悟的道天传承，其实并不算传统意义上的道天传承。

与其说他获得了道天传承，更不如说他在道天传承中，领悟了自己的“意”。

道天传承再完美，也不过是一种传承，就像是罗浮行走这般，哪怕是殷清素，也得按部就班一点一点的修炼，哪怕神魔三重天了，面对御境的强者也一样要跪。

可江阳不一样，他的传承……用柳神的话来说，就是他既得到了道天传承，又超越了道天传承。

因为江阳体内不只是有修仙者的灵力，神魔的神魔之能，还有仙人的仙力以及……法则之力。

这些力量因为道天传承而融合为一，达成了包罗万象的力量。

连柳神都有些看不透江阳的境界到了哪一步。

肯定不是仙人，有点像道祖的雏形了，却要更进一步，更像是祖神的雏形，可又比祖神还要复杂。

紫霄神雷秘境之中，柳神怔怔的看着眼前世界，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容。

大狱中，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柳神笑了，她竟然笑了。

看来对江阳是真的满意，甚至超乎了她的想象？

“太好了！”

虬凤忽然大叫一声，吓了旁边雪玲珑一跳。

雪玲珑面色古怪的看向虬凤，说道：“师姐你激动什么，道天升阙也不一定真能让枯木尊者重伤，如果没达到重伤的程度，我们还是打不过他的。”

虬凤神色一滞，旋即有些气恼，咬牙说道：“怕什么，就算能够伤到这老家伙，我们跟他拼了，拼上几个人，也是能够重伤他的。”

拼上几个人，谁？

雪玲珑心中有些悲戚，看了看半空，谁都舍不得。

江阳自然不行，殷清素师姐，一直是她敬重的人，自然也舍不得。

虬凤师姐的话，虽然一直在揍她，却也是真为她好，怕她被江阳欺骗，这段时间一直有意无意的出现在她身边，嘴上说着是监视她，可是她心中明白，这是在保护她，关心她，自然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