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雷鹫皇到死都没能明白，区区一个人类口粮，为什么能吞噬他的内丹。

非但如此，他竟然还想炼化他的神魂。

至于江阳有没有成功的炼化青雷鹫皇的神魂，青雷鹫皇永远不可能知道了，因为在炼化的过程中，他的神魂就已经彻底消散在天地间，只留下了一具庞然大物般的尸体，证明他曾经来过。

慧聪和尚看向江阳的目光透着古怪，良久没能反应过来，一直到江阳在洛红颜的护法中炼化完成睁开双眸，才怔怔的走上前来，双手合十道：“道友……真的将青雷鹫皇炼化了？”

江阳知道这件事对一个和尚来说冲击力有多大，点了点头，解释说道：“我修炼的功法有些特殊，所以能炼化大妖的内丹。”

慧聪神色大喜，迟疑片刻，目光灼灼的说道：“小僧有个大胆的想法。”

江阳看了慧聪一眼，摇头说道：“我才化神期。”

“啊？”

慧聪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江阳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的确只有化神期，然而这让他更加震惊的莫名，不由感慨一声，“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果换做他日，有人告诉小僧，化神期的修为能够斩杀妖皇的话，小僧大多会嗤之以鼻。”

“不过小僧的提议也并非异想天开，虽然小僧不知道千妖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两个月以来，各大妖窟的妖物频频外出，似乎在疯狂的谋求突破，结合西域种种传闻，小僧判断千妖窟内，似乎有什么天地至宝即将成熟结果。”

江阳听得眼前一亮，和洛红颜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悖论之源？”

“正是！”

慧聪的神色变得凝重，“相传悖论之源是千妖窟的根基，可是世人有所不知，悖论之源其实更像是某种禁忌力量，万法之源，就连近日来出现的那些扭曲仙力，似乎也能够从悖论之源中找到一丝影子。”

“这不可能！”洛红颜忽然皱眉说道，“扭曲仙力是法则干预下的产物，是那些仙人身上的仙法扭曲而来，悖论之源虽然被称为禁忌力量，可还没有达到法则的程度。”

法则力量。

提起这种力量，就算是上古大乘期的修仙者也只能感慨一声。

这是创世的力量，也是浩瀚宇宙中最为强大且神秘而不为人掌控的力量，没有之一。

就算是极其神秘的空间力量，也只是有法则的影子在其中，并非真正的法则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