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佯装成一个局外人,听着纪然讲完,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晚前台说的“纪先生交代过”是这么回事,也是因为纪燃,她才能一路畅通无阻地上了十八楼。
不过他说穆承远清高寡淡,他每天辗转在不同女人之间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清高寡淡。
思及此,苏语不由地轻嗤一声。
“你怎么啦?也觉得他做事很荒唐是不是?”
白沐珊忽然转过来问她,让她一下子极为尴尬,只能为自己打了圆场:“不是的,白小姐,我是在想别的事。”
纪然也不去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只顾得自己的委屈:“珊姐姐,你说说看,我是不是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白沐珊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什么心自己知道,在做这件事之前,你就该想想后果,小穆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那个女人,小穆没碰?”
“没有。”纪然抿了口红酒,忽然眸光一闪,神情一下子激动起来:“不过那天晚上,他开荤了,对方还是处。”
“咳咳。。。。。。”苏语一口饮料,刚进喉咙处,全部被她喷了出来。
将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苏语尬笑两声,说道:“纪先生讲话真的很幽默。”
当然,在众人听来,苏语口中的幽默,并非真的幽默,而是过于直白,对于这个在他们圈外的女孩来说,一时适应不过来是真的,所以大家对她的解释,倒也信了。
“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苏语的衣领沾了些许黄色的汁液,她顺势找了个借口离开。
而陆旬却是百无聊赖地端着一杯红酒,白皙修长的手指夹住红酒杯左摇右晃,里面摇晃的液体在彩灯的映照下,溢出一抹抹五彩斑斓的光晕。
他深邃的眸子顺着苏语离去的背影看去,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