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超出师徒关系范围的事，对待韩皮皮也和其他学员一样耐心认真，很少训斥，就连他们学习外的生活也很少问起，更别说介入了。

当然今天韩皮皮被人欺负的事例外，自己徒弟被人打了当师父的哪能不出头。

倒是韩皮皮平时从不把自己当外人，举止亲昵不设防，所以问题出在韩皮皮自身？

车内闷热的空气让叶明哲有些烦躁，他打开车门走了出来，看着昏黄路灯照射下的河面。

韩皮皮悄然来到他身边抱着膝盖坐下，将下巴搁在上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哗啦”一声，有条鱼在水里翻了个身，涟漪在水面上飘荡开来。

“韩皮皮你是怎么想的？”叶明哲忍不住发问。

“我就是想有个疼我爱我的爸爸……”韩皮皮的声音轻轻传来，低若蚊蝇。

漆黑的夜色很好的掩盖住了她羞红欲滴的脸。

叶明哲指了指自己，“所以，我哪个地方像你爸？”

“那个人要是有师父你对我万分之一好，我就满足了，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们母女，每天就知道忙他的生意，小时候我生病住院他都没来看过，每次家长会都是妈妈去参加，有事给他打电话也永远都是不耐烦的说忙，似乎他就没有过老婆和女儿，我也没有过爸爸。”

韩皮皮吹了下耷拉在眼前的刘海，无喜无悲，仿佛在诉说着另一个人遥远的故事。

“可是在遇到师父以后，我发现师父的眼神很干净，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只会盯着人家的胸部和某些部位看，而且师父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很自然，对我的关心看似很随意却不让人反感觉得唠叨，就像一个温柔的爸爸那样，每次跟师父在一起都会让我很放松很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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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哲有些尴尬地瞟了一眼小丫头的胸部，确实很壮观，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

“你确定这不是其它的某些情感，比如男女之间的那种